话音未落,宁波脸上挂着那副让人恶心的假笑,手在空中随意地挥了挥,那姿态要多傲慢有多傲慢,扯着嗓子就吼:“二殿下,你这次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肯定没憋好屁。来人啊,都给我麻溜儿地上去,把他给我逮住,别让他跑了!”
赵云泽眉头紧皱,又惊又怒,大声质问道:“宁波,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疯了?”
“想怎样?”宁波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了,眼睛眯成一条缝,像看小丑表演一样盯着赵云泽。
他怪声怪气地说:“你和秦国公主在这儿偷偷摸摸地商量事儿,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哼,可惜啊,被我抓了个现行。你说说,我该怎么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赵云泽气得满脸通红,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半天只憋出一个“你”字,后面的话硬是被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宁波那眼神,就像淬了毒的刀子,恶狠狠地说:“赵云泽,这可是你自己作死闯进来的,来了就别惦记着能活着出去了,门儿都没有!”
赵云泽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满脸的不可思议,扯着嗓子就喊:“宁波,你丫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可是司理局的一把手,来悬镜司看看秦国公主,怎么就扯到私通外敌了?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装得人五人六的,给谁看呢!”
他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还有啊,你跟陛下汇报说秦国公主都招了,我来就是核实这事儿真的假的。司理局和悬镜司平起平坐,你哪来的权力对我动手动脚?”
宁波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冷冷地回怼:“哟,二殿下,你可别嘴硬了。我刚可瞧见你和秦国公主在那儿偷偷摸摸地嘀咕,这叫密谋,懂吗?按咱赵国的法律,把你给办了,我一点毛病没有。”
赵云泽肺都要气炸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倒打一耙!宁波,你是不是疯过头了,活腻歪了吧!”
宁波跟疯狗似的,手指差点戳到赵云泽脸上,完全失控地吼道:“来人呐!给我把二殿下拿下。他要是敢反抗,直接就地给我弄死,出了事我兜着!”
眨眼间,一群侍卫跟潮水似的涌了过来,把这地方围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秦浅一看这架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伤口的疼痛也顾不上了,一个箭步冲到赵云泽身前,那架势就是要跟他们拼了,用自己的命换赵云泽一条生路。
“浅浅,你这是要干什么?”赵云泽瞬间慌了神,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浓浓的不解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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