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和人类养殖牲畜一样吗，只不过不用每天喂饭食，而是更为简单的丢下一份序列晋升方法，便不管不顾了。
这可比养牲口简单多了。
“牲口？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伊凡竟不由的失声笑了起来，笑到眼中流出眼泪。
但突然，笑声停止，伊凡脸色阴沉，但眼神却愈发明亮。
湛蓝色的瞳孔，泛起幽光。
想要吃掉我吗？
赫尔斯，你也是哪个神明的工具吗？用来收取果实的工具？
【哦不，我敬爱的主人啊，我是您的忠实的奴仆，那些邪神，可没有资格成为赫尔斯的主人。】
那你会死去吗？
【当然，我的主人，赫尔斯作为伟大主人的造物，灵魂可以自行崩解，不过到时候契约之书就没有赫尔斯这么聪明可爱了。】
哦？那你去死吧。
【至高无上的主人，您说什么？】
我说，你现在去死吧。
【愉悦值+10】
顿时，眼前文字一阵闪烁不定，但却再没有新的文字出现，伊凡看着虚空，微微笑道。
怎么？办不到吗？
【敬爱的主人，赫尔斯.加德谨遵您的吩咐，能够陪伴您3天11个小时7分53秒，是赫尔斯的无上的荣幸，也是赫尔斯最幸福的日子。】
【赫尔斯将在十分钟后，彻底消散，回归灵界的怀抱。敬爱的主人，期待您走向神途尽头的那天，只是赫尔斯再也不能陪伴您了……】
好了，留下吧。
【赫尔斯要……什么？您说，留下来？！！】
是的，你不用死了，留下来吧。
【伟大的主人，你做了一个英明无比的决定，赫尔斯愿意侍奉您，即便世界毁灭】
【愉悦值+5】
伊凡笑了笑，语气轻缓。
“那还真是浪漫啊，不过，世界也会毁灭吗？”
【当然，距离物质界毁灭，大概还要经历3个纪元，也就是3个129600年，原本不会这么快的，不过欲界的入侵，让物质界的寿命极巨缩减，除非找到新的世界，进行融合】
还真是荒诞啊，竟然连世界都会毁灭，那神呢？
【神也会死】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伊凡，此刻终于忍不住畅快的笑了起来。
一直接受联邦教育的伊凡，心中对于神，是无比敬畏的，但此时，神在他的心中，却再没有了那一层神秘的光环，露出了光环下那丑陋的嘴脸。
既然神也会死，那我为什么不能是那个弑神者呢？
【至高无上的主人，那些邪神终将成为您盘中的食粮】
哈哈哈，我有些喜欢你了呢，赫尔斯。
【您的青睐，是赫尔斯无上的荣耀】
好了，赫尔斯，既然序列者也要摘取果实，吞服晋升。那序列者摘取果实的方式是什么呢？
【生物体内，在积攒转化足够以太之后，会诞生超凡器官，取出便可以放心食用，天然无公害哦】
超凡器官？？这东西真的存在吗？怎么我的记忆里，似乎听都没有听说过。
【存在，赫尔斯伟大的主人便拥有超凡器官，奎拉蒙斯之眼与异化肾脏呢。】
什么？？？？
我屮，所以我的眼睛变蓝，是因为这个。
该死，你怎么早不提醒我，你个蠢货，要害死我吗？
【伟大的主人，您湛蓝色的瞳孔多么美丽，连黑夜女士都要为您所倾倒……】
住口，你个蠢货，以后所有带有危险的事情，你必须及时提醒我，知道了吗，赫尔斯。
【赫尔斯谨遵您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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