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颛顼那会儿,他指派南正重管天,北正黎管地。到了唐虞那会儿,又接着重黎的班儿,让他们继续掌舵,一直传到夏商,重黎家那是世代掌管天地大事儿的。到了周朝,程伯休甫算是他们家的后人了。可到了周宣王那会儿,他们家没守住位置,改姓司马了。司马家世代记录周朝历史,跟写家谱似的。到了惠襄年间,司马家搬家了,从周朝挪窝到了晋国。晋国那中军随会跑秦国去了,司马家呢,就落脚在少梁了。
打从司马家搬家到晋国开始,他们家就散了花儿了,有的跑卫国去了,有的去了赵国,还有的留在了秦国。在卫国的那位,还当上了中山国的相国。在赵国的那位,因为研究剑术和理论出了名,蒯聩就是他的后代。在秦国的那位叫错,跟张仪那小子辩论得热火朝天,结果惠王一拍板,让错带兵去打蜀国,嘿,还真给打下来了,错就留在那儿守着了。错的孙子靳,跟着武安君白起混。后来啊,少梁这名儿也改了,叫夏阳了。靳和白起一块儿在长平把赵军给坑了,回来俩人一块儿在杜邮被赐死了,葬在华池。靳的孙子昌,在秦朝管铁器,秦始皇那时候的。蒯聩的玄孙卬,成了武信君的将领,带着兵攻打朝歌。诸侯们互相称王那会儿,卬在殷地也被封了王。汉朝打楚国的时候,卬投降了汉朝,他那地儿就成了河内郡。昌的儿子无泽,在汉朝当了个市长。无泽的儿子喜,混到了五大夫的级别,死后都葬在高门那块儿。喜的儿子是谈,就是咱们的太史公。
太史公啊,他在唐都那儿学的天文,从杨何那儿学的易经,还跟黄子学了道家理论。太史公在建元、元封年间当的官,他看那些学者学不明白还瞎教,心里那个急啊,就写了篇《论六家之要指》,说:
《易大传》里头讲:‘天下人的想法虽然多,但目标是一致的;走的路虽然不同,但目的地是一样的。’阴阳家、儒家、墨家、名家、法家、道家,这些个学派啊,都是想治理好国家的,就是说法儿不一样,有的明白点儿,有的糊涂点儿。我偷偷观察过阴阳家的那套,规矩多忌讳也多,整得人跟被绑了似的,啥都不敢干;但人家那按四季顺序来的理儿,还是挺靠谱的。儒家呢,学问广就是抓不住重点,累得半死成效还不大,所以他们的东西很难全照着做;不过他们那套君臣父子、夫妇长幼的礼数,那是不能变的。墨家提倡节俭,但太难了,一般人学不来;但他们那节省开支、重视根本的理儿,还是挺对的。法家严厉,就是缺了点儿人情味;但他们分的那个君臣上下的规矩,那是改不了的。名家让人节俭,但容易让人迷糊;但他们那正名实的理儿,还是得琢磨琢磨。道家呢,让人精神集中,行动跟无形的规律合拍,啥事儿都能搞定。他们的方法啊,就是顺着阴阳的大道儿走,取儒墨两家之长,摘名家法家的要点儿,随着时代变,跟着情况走,立规矩办事儿,啥场合都合适。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容易,事儿少效果还好。儒家就不一样了,他们认为君主是天下的标杆儿,君主说啥臣子就得跟着做啥,君主冲前头臣子跟后头。这样一来,君主累得跟狗似的,臣子倒轻松了。说到大道的精髓啊,那就是别逞强、别耍聪明,放下这些个,靠真本事说话。神用多了就累垮了,身子骨儿累狠了就垮了。身心都闹腾个不停还想跟天地一样长久?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哎哟喂,您瞧瞧这儒家学问,六艺那是他们的宝贝疙瘩。六艺的经传啊,多得跟头发丝儿似的,好几辈子都啃不完,一年到头也整不明白那礼儿咋使,所以说嘛,“学得多,用得少,累得慌,成效小”。再瞅瞅那君臣父子礼儿,夫妻长幼序儿,甭管多少家子学派,这一套规矩改不了!
墨家那帮子人,也讲究尧舜那套好品德,说他们住的房儿不高,土台阶分三档,茅草顶儿不修剪,木头椽子也不刮光。吃饭用土碗儿,喝水拿土瓢儿,粗粮野菜当大餐,夏天葛布衣裳穿,冬天鹿皮大衣裹。人走了,棺材就三寸桐木板,哭声再大也哭不尽那份哀。教丧礼,非得让全天下都这么学,那不成了上下不分,乱套了嘛!世道变了,规矩也得改,所以说“节俭是好,但难照着做”。墨家的精髓啊,就是节省开支,这才是让家家户户吃饱穿暖的硬道理,这点子厉害,多少学派也推翻不了!
法家那帮家伙,不讲亲疏贵贱,就认法儿,一板子拍死,亲情尊贵全没了。这能应急,可不能老这么干,所以说“严是严了,就是缺人情味儿”。要是主子威严,臣子恭敬,各管各的,不乱套,这也是谁也别想改的老理儿。
名家那帮人,抠字眼儿抠得紧,绕来绕去把人绕晕,光盯着名儿忘了情儿,所以说“让人变抠门儿,还容易丢了真性情”。但要说起来,名实相符,反复验证,这点子还是得讲究。
道家呢,说是啥也不干,又说啥都干了,听着玄乎,做着简单,说的话难懂,但路子野。他们讲究虚无为本,顺其自然。没固定形状,没固定路数,所以能摸清万物的底细。不前不后,正中靶心,万物都得听他们指挥。有法没法,看时候;有规矩没规矩,看情况。所以说“圣人永恒,守着变化走。虚是道的常态,顺应是君王的法宝”。大臣们一块儿来开会,各说各的理儿,说到点子上的叫“实诚”,扯闲篇儿的叫“瞎扯”。瞎扯的不听,奸臣就不敢冒头,好赖人自然分得清,黑白也分明。想干啥就干啥,哪有干不成的?这就是大道,迷迷糊糊又清清楚楚。光照天下,最后又归于无名。人啊,精气神儿是根本,身子骨儿是载体。神用多了就累,身子累垮了就完。神体分离,那就是玩完。人死不能复生,分离不能复原,所以圣人都拿这当回事儿。这么看来,神是生命的根,形是生命的壳。不先稳住心神,就说“我能治天下”,那哪儿成啊?
再说说太史公司马迁他爸,管天文的,不管老百姓。有个儿子叫司马迁。
司马迁生在龙门,小时候在山河边放牛种地,十岁就能背古文了。二十岁往南溜达,江淮、会稽都去了,还找了禹王洞,瞅了瞅九疑山,沅水、湘水都漂过。北边也走到汶水、泗水,在齐鲁大地求学,看看孔子的老规矩,还在邹、峄山搞过射箭比赛。路上还遭过难,鄱阳、薛城、彭城都去过,绕了梁国、楚国一圈才回家。后来司马迁当了郎中,奉命西征巴蜀南边,又跑到邛、笮、昆明转悠一圈,回来交了差。
那年头,皇上刚要封禅泰山,太史公却留在了周南,没赶上这热闹,心里憋屈,人就走了。司马迁正好出差回来,在河洛之间见了老爹最后一面。太史公拉着儿子的手,眼泪哗哗地说:“咱家祖上就是周朝的太史,从老祖宗那会儿就在虞夏显摆过功名,管天文的事儿。后来家道中落,到我这就快断了?你接着干太史,咱家祖传就续上了。现在皇上接的是千年的大统,要封禅泰山,我却没赶上,这就是命啊!我死了,你必须接着干太史,别忘了我要写的那些书啊。孝顺啊,得从侍奉爹娘开始,中间得忠于君王,最后得立得住身。名扬后世,让爹妈也跟着沾光,这才是大孝。周公为啥受人尊敬?因为他能歌颂文武的德行,传扬周邵的风范,明白太王、王季的心思,还提到公刘,尊敬后稷。到了幽王、厉王那会儿,王道没了,礼乐也废了。孔子就收拾旧摊子,讲诗书,写春秋,到现在还有人学。打从麒麟出现到现在四百多年了,诸侯打来打去,史书都断了。现在汉朝一统天下,明君贤臣,忠臣义士,我身为太史却不写不写,这不是废了天下的历史吗?我愁啊,你得记着这事儿!”司马迁一听,眼泪也下来了,说:“孩儿不才,但一定把爹想写的都写下来,一个字儿都不漏!”
"嘿,说那太史公啊,三年光景嗖一下就升官成了太史令,整天埋首在那石室金匮里,跟古籍较劲呢。又过了五年,到了太初元年,十一月初一甲子日,冬至那天,老天爷的日历都换新了,明堂里头热闹,各路神仙排队领任务。
太史公捋着胡子说:‘老祖宗有言在先:“打从周公仙去五百年,孔子横空出世。孔子走后又是五百年,这不,谁能接过这明灯,把《易经》整明白,春秋那点事儿接着讲,诗书礼乐一个不落?”’他这是在点谁呢?点我呢!我这小辈哪敢推辞啊!”
上大夫壶遂凑热闹:“说起来,孔老二当初为啥整那《春秋》呢?”太史公乐了:“我听董大爷讲啊,‘周朝那套快玩儿完了,孔子在鲁国当司法部长,诸侯们瞅他不顺眼,大夫们也给他使绊子。孔子知道光说不练假把式,道儿行不通,就拿那二百四十二年的事儿当镜子,照照这天底下的是非曲直,贬天子,训诸侯,批大夫,就为给大王们提个醒。’孔子还说了:‘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嘛!’《春秋》这书,上头讲三王之道,下边辨人间事理,明辨是非,定人心,扬善惩恶,救亡图存,王道之大成啊!
《易经》讲天地阴阳五行,变着法儿地玩;《礼》管人伦,规矩多;《书》记先王事,政治课教材;《诗》里山川鸟兽,风花雪月,文艺范儿;《乐》么,和谐社会的润滑剂;《春秋》,治人高手。礼用来约束人,乐用来调和气氛,书讲历史,诗传情意,易经讲变化,春秋讲道义。要想乱世变太平,还得看《春秋》。这书字数海了去了,但精髓就那几条,万物兴衰,尽在掌握。《春秋》里头,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保不住家业的数不胜数。为啥?都忘了本呗!《易经》都说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春秋》还说了,‘臣弑君,子弑父,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是温水煮青蛙啊!’
所以说,当国君的不懂《春秋》,早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当臣子的不懂,守规矩不知变通,遇事儿就懵;当爹当妈的要是《春秋》不通,那就等着挨骂吧;当儿女的更是,不懂就是找死,名义上干好事儿,实则糊涂蛋,还觉得自己挺能耐。这不懂礼义啊,就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乱套了!
《春秋》,那就是礼义的大哥大!礼是未雨绸缪,法是亡羊补牢;法的作用一目了然,礼的妙处你得细品。”"
"壶遂逗哏道:‘孔子那会儿,上头没个好皇帝,下边也不得志,他就整了本《春秋》,写点空文,断断礼义,想当一回正义之王。现在咱老师,上头有明君罩着,下边还守着个铁饭碗,啥事儿都顺溜,各就各位,老师您这高谈阔论的,是想证明个啥劲儿呢?’
太史公接话茬儿:‘嘿嘿,不对不对,你听我细说。我爷爷那辈儿就告诉我了:“伏羲那老爷子纯朴厚道,整了套《易经》八卦。尧舜那盛世,书上都写着呢,礼乐就是从那时候兴起的。商汤周武那牛逼哄哄的时代,诗人都唱歌颂。孔子写《春秋》,那是挑好的夸,坏的批,弘扬前三代的德行,还特夸了周朝,不光是为了吐槽啊。”打从汉朝兴旺起来,到这明君当道,又是天降祥瑞,又是封禅大典,改年号,换官服颜色,那都是天命所归,恩泽广布,连海外那些个不一样风俗的地儿,都费劲巴力地翻译着来朝贡,献宝求见的,数都数不过来。咱们这些当官的,天天夸皇上好,那都夸不到点上。再说,有能耐的人不用,那是国君的丢脸;皇上英明神武,功德无量,老百姓不知道,那就是当官儿的失职。再说我,以前还管过这事儿,要是把这些明君圣德、功臣世家、贤能大夫的事迹都给忽略了,忘了老祖宗的嘱咐,那我罪过可就大了去了。我说我是整理历史故事,给后世留个明白账,可不是要另起炉灶写新书啊。你拿我跟孔子《春秋》比,那可是差老鼻子了!’”
"得嘞,咱就扯扯这段子。七年前啊,太史公那哥们儿摊上了李陵那档子破事儿,被撂进大牢里了。他唉声叹气地说:"哎妈呀,这祸全是我闯的!全是我自个儿作的孽啊!这下好了,人废了,没人搭理了。" 回到家,自个儿琢磨:"你说那诗书里头藏着的道道,不都是心里憋着劲儿,想干点大事儿嘛!想当初西伯侯关羑里,愣是整出个《周易》;孔子搁陈蔡那儿饿肚子,写出了《春秋》;屈原被放逐了,还整了本《离骚》;左丘眼瞎了,还有《国语》传世;孙膑腿瘸了,兵法讲得头头是道;吕不韦被贬到四川,整出个《吕氏春秋》;韩非子在秦国蹲大狱,写出了《说难》《孤愤》;还有那《诗经》三百篇,基本上都是圣人贤人心里憋屈,发奋写出来的。这些人啊,心里都憋着股劲儿,道儿走不通,就写写过去,想想将来。" 这么着,他最后把从陶唐那会儿到麒麟止的事儿,从黄帝开始,全给捋了一遍。
说那老黄帝啊,他照着天地学,四圣儿排队走,各有各的规矩法儿;唐尧一摆手,虞舜接着干,皇帝功劳大,传了老鼻子代。
大禹治水功劳大,九州都夸他,唐虞那时候儿,德行传后代;夏桀这小子,骄奢淫逸还放挺,鸣条山给他整明白了。
商朝开头儿是契,传到成汤真牛逼;太甲在桐宫,阿衡来辅弼;武丁遇良臣,高宗名声起;帝辛那小子,喝酒泡妞儿,诸侯都不带搭理的。
后稷种庄稼,德高望重西伯夸;武王牧野一战,那是真把天下拿;幽王厉王乱搞,酆镐都玩儿完;周朝走下坡,赧王还挨骂。
老秦家祖宗,伯翳帮大禹;穆公讲仁义,悼念那勇士;活人殉葬惨,黄鸟歌里泣;昭襄帝业起。
始皇一统天下,六国全拿下,剑戟全销了,改叫皇帝耍;二世没整好,子婴成俘虏。
秦朝乱套儿,豪杰并起忙;项梁挑头儿,项羽接棒上;救赵杀庆,诸侯捧他当王;诛婴背义,天下人骂娘。
项羽太残暴,汉王讲仁道;蜀汉发威,三秦平掉;诛项羽称帝号,天下这才消停好,改规矩换新貌。
惠帝命短,吕家不安分;崇禄产乱搞,诸侯心里恨;杀隐幽友,大臣心不稳,宗室也跟着遭了殃。
汉朝初立,皇位不稳当;迎王登基,民心向;废除肉刑好,关梁也开放;广施恩德,太宗美名扬。
诸侯骄横,吴王先挑事儿;京师动手,七国全趴下;天下太平,富得流油儿。
汉朝五代兴,建元最鼎盛;外拒夷狄,内修法度正;封禅改历法,服色换新样。
夏商周,老早以前事儿,年岁不好算,全靠老谱子,还有老传言;简单捋一捋。
幽王厉王后,周朝日渐弱,诸侯掌大权,春秋都不记;五霸兴衰史,看看谱子就明理。
春秋乱糟糟,家臣掌大权,强国称霸王;秦一统六国,封地全灭光,自个儿称帝王。
秦朝太残暴,楚人不服管,项羽乱天下,汉王来平反;八年三换主,事儿多又乱。
汉朝兴起到太初,百年光景过,诸侯废立多,家谱都乱了套,强弱就看这世道。
高祖功臣大,辅臣像胳膊腿儿,分封爵位传后代,忘了辈分有人害,甚至丢命失江山。
惠景年间,功臣家族又封赏,爵位地儿都不少。
北打胡儿,南征越地,四处征战显武力。
"诸侯们一个个壮得跟牛似的,七国联手搞了个联盟,子子孙孙老鼻子了,可没爵位没封地,咋办呢?他们就玩起了‘推恩令’,给大伙儿分好处,这样一来,他们的势力就慢慢削弱了,好处都归了京城那疙瘩。
国家要是有了贤能的丞相和将军,那老百姓就有样学样了。我瞅瞅从汉朝建立到现在,那些有名的将相大臣们,好的咱记下他们的功绩,不好的也得让人知道他们干了啥。
说起那三代的礼制啊,改来改去的,但都得合着人情味儿,得通情达理才行。礼啊,就是得根据人的本性来制定规矩,得让古今都觉得合适。
音乐这玩意儿,能改变风气,移风易俗的。自从那高雅的《雅》《颂》唱起来,人们就开始稀罕那郑国、卫国的调调了,这风气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人心所向啊,远了也得怀念。
没有强大的军队不行,没有德行也不行。黄帝、商汤、武王靠着这些兴旺起来,桀、纣、秦二世却因为缺了这些完蛋了。这事儿得小心啊!《司马法》那可是老古董了,太公、孙武、吴起、王子这些人都能接着发扬光大,跟现在挺贴边儿,把人的变化都琢磨透了。
律法是阴的,管的是阳间的事儿;历法是阳的,管的是阴间的时间。律历这俩得互相配合,差一点都不行。那五家的说法都不一样,咱就说说太初那年头的事儿。
讲星星的书啊,里面净是些吉祥不吉祥的,有的还不靠谱。但你要深究它的文字,看看它说的应验没,其实还挺准的。我把这些个事儿归拢归拢,按规矩排排坐
皇帝受命当王,封禅这种大事儿可不常干,但一干起来,那神仙鬼怪都得来凑热闹。我追根溯源,说说这些神仙大山大河的事儿
大禹治水,那九州才消停;到了后来修堤防,挖河沟,也是为了安稳。
货币这玩意儿,本来是为了农商流通的,但玩儿大了就变了味儿,成了投机倒把的工具,忘了本儿,光盯着利儿了。
太伯为了躲事儿,跑到江南跟蛮子混;古公亶父一鼓作气,文武之道开始兴盛。阖庐把僚给宰了,把楚国也给治得服服帖帖;夫差打败了齐国,可子胥却被装袋子里扔江里了;信嚭跟越国勾勾搭搭,最后把吴国也给搭进去了。我佩服太伯的谦让。
申国、吕国都完蛋了,姜尚还在角落里猫着,最后归了西伯,成了文武二王的老师。他功劳最大,在幽王那儿还差点儿丢了命;一头白发还精神着呢,最后在营丘享福。他不忘盟约,桓公因此昌盛,九合诸侯,霸业显赫。后来田家和阚家争宠,姜家就完蛋了。我夸夸姜尚的智谋。
周公啊,一会儿顺着来,一会儿反着来,但他总能安抚人心;他一发文告,天下就跟着和;他辅佐成王,诸侯都服他。可到了隐公、桓公那会儿,咋就乱套了呢?三桓争强,鲁国就不景气了。
武王灭了纣王,可天下还没安稳他就驾崩了。成王还小,管叔、蔡叔就起疑心了,淮夷也叛乱了。这时候召公站出来,用德行安定了王室,稳住了东边。可燕国的禅让却惹了祸。
管叔、蔡叔帮着武庚想稳住旧商,可旦一摄政,这俩叔就不乐意了。杀了鲜、流放度,周公还得出来盟誓。大任生了十个儿子,周朝因此强盛。
王族后代不能断根儿,舜禹就这么说的。德行得光明,后代才能沾光。百世祭祀不断,可到了周朝、陈国、杞国那会儿,楚国却把它们给灭了。齐国的田氏起来了,舜又是哪路神仙啊?
收了商朝的遗民,叔封开始建城,又拿商朝的乱子警告后人。可到了朔那辈儿,卫国就不消停了;南子讨厌蒯聩,爷俩儿还换了名字。周朝德行衰败了,战国诸侯强了,卫国虽小却最后才灭亡。
箕子啊箕子!你说那正儿八经的话没人听,反倒成了奴儿。武庚一死,周朝给微子封了地儿。襄公泓水之战栽了跟头,君子们谁提这事儿都摇头。景公那谦逊劲儿,连星星都给他面子,倒退着走。剔成一暴脾气,宋国就玩儿完了。
武王一走,叔虞去了唐地儿。君子们拿这名儿开涮,结果武公家也散了。骊姬那爱啊,乱了五代人;重耳不受待见,愣是成了霸主。六卿专权,晋国耗得跟啥似的。
重黎那活儿,吴回接手了;殷朝快完蛋时,粥子还记着呢。周朝用熊绎,熊渠接着干。庄王贤能,复了国还帮了陈;放了郑伯一马,华元也撤兵了。怀王客死他乡,屈原那兰花草都跟着遭殃;楚王爱听好话,信谗言,最后楚被秦给吞了。
少康的儿子,跑到南海当客人,文身断发,跟鼋鳝做伴儿,守着封禺,祭着大禹。句践那小子被困了,靠种、蠡才翻盘。句践这蛮夷能修身养性,灭了吴国,给周室长脸
桓公往东去,太史也跟着凑热闹。动了周朝的粮食,王族人都得说道说道。祭仲要盟,郑国从此不咋地。子产那仁义,后世都夸他贤。三晋来犯,郑国归了韩。
好马骥騄耳,是造父的宝。赵夙侍献公,衰了也续香火。帮文公尊王,最后成了晋的辅臣。襄子受辱,智伯成了俘虏。主父被绑,饿死在探爵。王迁瞎搞,良将都被贬了。
毕万得魏地,算命的早知道。绛地杀干,戎翟来和。文侯讲义气,子夏当他老师。惠王自个儿牛,齐秦来揍他。信陵君一被疑,诸侯都散了。大梁亡了,王假成了小厮。
韩厥做好事不留名,赵武因此兴旺。立废继绝,晋人都敬仰他。昭侯有名声,申子辅佐他。疑心太重,秦国就偷袭。
完子避难去齐国,暗中帮忙五代人,齐人都唱他好。成子掌权,田和成了侯。王建心思活,迁都共地儿
周朝衰落,诸侯乱窜。孔子哀叹礼崩乐坏,修订经书,传王道,救乱世回正轨。他的文章,给天下定了规矩,六艺的统纪留给后世。
桀纣跑偏道,汤武来革命。周朝跑偏道,春秋来记录。秦朝政乱套,陈涉揭竿起,诸侯造反,风起云涌,秦朝玩完。这乱子,从陈涉开始。
成皋台上,薄家起基。委屈求全去了代地,窦家跟着沾光。栗姬嚣张,王氏上位。陈后太傲,子夫成了皇后。
汉朝用计,陈地擒韩信;越荆那地儿轻浮,封弟交为楚王,彭城建都,强淮泗,当汉的屏障。戊那小子走邪道,礼又复兴了。
祖师爷出征,刘贾跟着;被英布偷袭,丢了荆吴。营陵激吕,琅邪封王;怵午信齐,一去不回,西入关中,立孝文,又封王燕。天下未定,贾、泽家族辅汉。
这天底下总算太平了,亲戚们也都少了;悼惠王这家伙年轻力壮,稳坐东边那片地界。哀王那小子自个儿折腾,跟吕家那帮子人较劲,驷钧那暴脾气一上来,连京城都不带怕的。结果自个儿内部乱搞,主父那头儿就遭殃了。
想当年楚国人围着咱荥阳,一守就是三年;萧何那老小子在山西那边忙活,调兵遣将,粮食供应不断,愣是让老百姓爱戴汉朝,不乐意跟楚国混。
跟韩信那小子一起定了魏国,灭了赵国,占了齐国,楚国那帮子人就蔫儿了。接着萧何的班,曹参这家伙啥也没改,老百姓过得还挺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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