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怔在原地,默然良久,仿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半晌后才试探着问道:
“你真的是神明?”
“没错,容我再次介绍一遍,在下漩涡鸣人,是忍者之神。”鸣人自信一笑,以他的能力,在这个柯学的世界近乎无敌,说一句比肩神明并不夸张。
“那你能让我的姐姐复活么?”
听闻此言,鸣人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
“那个,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和你一样是小孩子的状态,法力有限,起死回生之事……”鸣人无奈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连神也办不到么。”
宫野志保黯然垂眸,小脸上流露出些许忧伤。她之所以背叛组织,正是因为姐姐宫野明美被组织杀害。鸣人一时也不便再说什么,开玩笑也分场合,眼下他的确无能为力。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鸣人的话重新让宫野志保燃起希望,迎上女孩殷切的眼神,鸣人也不好意思说是骗她的,只好先找借口敷衍过去。
“你先把手给我。”
宫野志保听话地伸出手,鸣人轻轻握住,两人交叠的掌心再度浮现出发光的漩涡印记。
鸣人将她设定为这个世界的「锚定之人」,便于自己以后定位这个世界。他曾赋予佐助类似的标记,此刻再做一遍,自是驾轻就熟。
宫野志保盯着印记消失的掌心,眼中露出疑惑。
“这是神明的赐福。”鸣人解释道,“有了这个标记,以后无论遇到任何危险,我都会保佑你逢凶化吉。”
宫野志保露出几分怀疑之色,稍显戒备地问:“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哈哈,我姑且也算是一名心地善良的神,当然不会额外收取利息。”
“所以,神明也会讲条件咯?”宫野志保一针见血地指出。
鸣人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苦恼怎样回答,然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没错,神明赐福,当然是有条件的。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免费才是最昂贵的吗?”
宫野志保若有所思,没有立刻反驳,似乎觉得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因为身子变小后,原先的鞋子已经不合脚,她原本白嫩的脚丫子已经变得脏兮兮,再加上裹在身上的衣服明显大了好几号,形容颇显狼狈,但也突出几分我见犹怜。
见他盯着自己打量,宫野志保再度生出警惕,她当然不会轻易听从陌生人的话,也没有完全信任他真是善神。倘若是阴险狡诈的邪灵恶鬼,故意变作小孩子的模样愚弄人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可不会轻易上当。
宫野志保似乎也被脑海中的念头吓了一跳,这个可能性当然是存在的,她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左右,发现无路可逃,心里愈发紧张起来。
鸣人眉头微扬,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害怕起来,大约是自己迟迟没有说出条件,让她内心感到不安,只好勉为其难地说:
“你不用害怕,我既不会剥夺你的寿命,也不会收取你的灵魂。你是我意外复苏后,第一个选中的人类,便当我一时兴起想找点乐子好了,毕竟神明的生活有时候是很枯燥的。”
“就这么简单?”宫野志保难以置信。
鸣人沉吟片刻,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指向她的额头:
“说起来,我的确对一样东西感兴趣。”
看到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指向自己的动作,宫野志保以为他是看中了自己的身体之类的,吓得直往后退。
“别误会,我是对你的头脑感兴趣。”鸣人笑着解释,“准确说,是你研制出的A药。”
“药?”宫野志保明显露出意外之色。
“亲自服下此药后,想必你已经明白了,这个药可以令人变成小孩子。虽然我觉得并非出自你的本意,但实质上此药的效果已经近乎返老还童,这种能力即便是神明也是很难做到的。我对其原理颇感兴趣,如果能送我几颗就更好了。”
宫野志保默然不语,似在考虑他的话究竟是否属实。作为A药的研发者,她也是在极为偶然的情况下知晓该药的神奇效果。
“我现在手边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宫野志保翻出了自己的口袋,表示自己身无长物,唯一偷偷藏在身上的A药如今已经被她吞入腹中。
“没关系,那个药的制作配方想必已经保存在你的记忆中,我可以慢慢等着你重新研制出来。”
宫野志保没再多言,事已至此,二人算是达成了某种口头约定,建立了初步的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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