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锦被穆云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逗笑了,“你都不在意的?”

“先生。”穆云舟放下茶杯,满脸认真道:“我是先生的弟子,托先生的福能做在这个位置,先生是宗主,至于宴席怎么安排,当然是听先生的安排,先生贵为宗主,有足够的英明决断,我就不给先生添乱了。

说着,挑眉看向彭长老和常青松,笑眯眯的说道:“二位长老也是,听先生安排就是了,添乱做什么?”

两位长老听到这话,面色倒是挺淡定,倒是彭长老的弟子彭玉南抢了声,“穆师弟这话就有些没大没小了,同为宗中人,两位长老也只是想看看师弟的实力,是否如传言那般所言非虚,师弟这般目无尊长,当真惹人心寒。”

“唉,彭师兄当真要逼我将话说的这般不近人情吗?”穆云舟叹了口气。

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当即转过头看着尊位上的严清锦拜道:“先生,云舟也不是故意说僵了说这些话让众位长老伤心,毕竟都是资历尊中的前辈,放在家中,都跟那喜欢教我做事的亲戚叔伯是一个道理,但有些话吧,云舟想说,但说出来怕各位多想,先生以为,我当不当说。”

喜欢多嘴教人做事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彭玉南脸色变得很难看。

严清锦心下好笑,但脸上不动声色的看了双方一眼,随后正色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

“谢先生,云舟以为,诗会大胜,我也是靠自己本事进的宗门,如若想比试,大可放马过来,又不是三岁儿童吵架过家家了还要家长出面,如果各位对我还不满的,今日就权当切磋一并来便是,日后我还要跟着师姐好好熟悉宗内的事务,可没那么多时间陪各位浪费时间。”

说着穆云舟手上动作不停,给严如意沏了一杯茶奉上。

穆云舟把话说的明明白白的,要是瞧我不顺眼今天全部都放马过来,没时间一个个耗。

沈笺月听着穆云舟的话,前面脸色还不错,这般装腔作势的长老她也早就受够了,但见穆云舟说着说着朝严如意靠了过去,脸色微变,但见穆云舟只是沏了杯茶给严如意心下松了口气。只要穆云舟不是喜欢严如意那就一切还来得及。

虽然一直听说他俩私底下干系密切,但只要没摆在明面,那她就还有将他挖过来的机会。

听到穆云舟的话,严清锦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将话头接过去:“最近可是不少青年才俊都对我这个新弟子感兴趣的很,既如此,那便照着这个意思,举办笔墨书法之会,正好,彭长老不是有合适的人选,便都拿出自己的本事吧。”

“那便请穆师弟赐教了。”彭玉南冷哼着从坐席上起身,今天他势必要拿出实力让穆云舟难堪。

“师兄出手,怎敢有不应战的道理。”穆云舟笑呵呵的起来拱手一礼,就要出去,一旁的严如意有些担忧的喊住他,“这彭玉南书法一技乃青年辈中一绝,就算比起一般的书法大家来说也不惶多让,你有信心吗?”

穆云舟笑了笑对严如意宽慰道:“师姐不用担心,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看我的吧。”说完潇洒的走上了宴席中央,这时候宗内人也准备好了纸笔,两人就在宴席上比试。

“我们三局两胜,望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审评.”

看到在场众人点头同意,穆云舟也是不废话。

“那第一回合便写‘天道酬勤’如何?”彭玉南冷冷笑道,“但凭本事奉陪。”

说完穆云舟便撩开了衣袖,二人开始下笔。

周围的人都伸着脖子铆足了劲的观看,这种精彩的场面可是难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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