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业能帮你考年级第一？”陆北淮似笑非笑。
“你...你…”学习委员半天你不出来，陆北淮脸上的嘲讽更深。
“你自己和老师去解释吧！”学习委员被气得说话都磕吧，拿起卷子就走，纸张摩挲的沙沙响。
“拿我没办法就去跟老师说呗。”陆邶淮在后面追加一句，最后还不忘嗤笑一声：“惯用伎俩，切，真没本事。”
安悦觉得有些人的嘴巴毒得和河豚的肝脏一样，没写作业还理直气壮，想必不是第一次了。
陆北淮把糖咬碎，慢慢咽下去，从抽屉拿出一个盒子，走到教室窗边，跨坐在窄窄的窗台上，熟练的拿出打火机，捂着火苗挡住风，点燃一支烟。
高小杨熟稔地拉开空位上的凳子，斜靠在安悦的椅背上。
“你叫安悦对吧？北方来的啊？”
安悦点点头：“我是青城人，但是在这里出生，上小学就随着我父母回家乡了，但户籍没有搬迁还在这里，江城高考没有我们那里激烈，算是吃户口红利了。”
“你名字怪好听的。”高小杨随手拿起安悦桌子上的学生证，瞧了一眼，嘴里念叨着安悦的出生日期：“12月22号......是冬至啊，那你比我小半岁诶，怎么读高二了！”
“我提前了一年读书。”安悦解释道。
“你选的什么科目呀？”高小杨颇有一张查户口的架势，刨根问底。
安悦的神情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皱着眉头，趴在桌子上闷闷地回答：“数理化生。”
高小杨一惊，嘴里喋喋不休地替人操心：“你竟然有勇气学全理科，好消息是你那年级第一的同桌选的是理化生，不懂还能问，而且不需要跑到其他走班教室上课，坏消息是这搭配难度直通死亡！”
安悦耷拉着脑袋，补充一句：“而且这里的教材和我以前学的不一样。”
“我刚上高中的时候也这样，习惯就好，我大理学不来，把化学扔了换地理，算小理科。”高小杨拍拍安悦的脑袋，指向陆北淮。
“你看啊，你旁边是超级大学霸，看着上课不走心，次次年级考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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