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中间人却满不在乎：
「你又不是警察，金主想要隐瞒身份也不是什么奇事，大惊小怪。」
挨了一通数落，云镂月裁有些沮丧。
虽然中间人的话没错，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黄昏时分，金城警察局。
谭警官和老蔡两人歪在各自的座位上，两人都在望天发呆，满脸的困惑。
“我没看错吧？”
“没有，确实，那个钱惠和死者看起来一模一样！”
“所以，会不会是钱惠有个未知的双胞胎姐妹？”
“刚才不是查过了吗？没有。”
“那……如果钱惠没死，那死的那个是谁？”
“你问我，我问谁？信息库里也没有，失踪人员也没有……”
“那这个世界上总不会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吧？”
“如果是科幻小说里，她可能就是个克隆人，又或者是克隆人替代了本体……”
说到这里，谭警官猛地坐了起来，激动地冲着老蔡说道：
“对，说不定就是这样！”
老蔡翻了他一眼，不屑道：
“你真当自己穿越进了科幻小说呀？
诶……不过，话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查一下她这几天的行踪。
如果真是被调换了，肯定有端倪！
对了，咱们今天碰上的那个小女生你是怎么认识的呀？”
谭警官挠了挠头，觉得这个老蔡思维真是跳跃。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他倒是又再次想起了之前对云镂月裁的疑惑。
边想边随口应对了老蔡一句，跟着便商讨起侦查方案来。
***
夜晚大学女生宿舍。
云镂月裁在自己狭小的床铺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折腾了半宿，她觉得自己如果不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怕是再难安心。
她向学校请了假，再次来到了华庭雅园，暗中蹲守了两天，摸清了钱惠的日常生活时间。
钱惠每天早晚会接送儿子上学，中午她会在家吃饭午休，晚上她的丈夫会在八点左右回家。
家里没有常住的保姆，但是有钟点工按时上门打扫。
云镂月裁瞅准了时机，趁着钟点工下班的时候，装作学生做社会调查，并且还奉送小礼物，这才拦住了大妈。
大妈非常外向，而且非常喜欢八卦。
云镂月裁稍加引导，不用她主动询问，大妈便把钱惠家的情况说了个底儿掉。
钱惠的丈夫开了家服装厂，主要出口国外，每天都很忙，夫妻俩关系一般，不好不坏。
大妈笃定钱惠的丈夫有小三，但是关于这点她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那太太有没有受过伤？”
“受伤？”
“对，我们是研究皮肤的，正在做一种可以消除旧伤痕迹的产品。”
云镂月裁唯恐引起大妈的警觉，谎话张口就来。
大妈一听，笑道：
“钱太太对自己的脸保护得可好了，隔三差五就会去做美容。
别说什么疤了，连条皱纹儿都不能有。”
“哦……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太太啊……”
云镂月裁打着哈哈，感觉自己不了解还好，了解之后问题更多。
但是那些问题她无法再向大妈询问，因为定让会让她起疑。
最后，送了大妈两盒面膜，这才让大妈心满意足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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