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穿明黄袍子的男人正听着下面人的来报,已有些皱纹的脸上,脸色愈发深沉,身旁的茶杯被“啪”地摔下去。
“养你们干嘛的,一个大活人都找不到,只知道几日前秘密离京了,人呢,去哪了?还不快去接着找?杵在这干嘛,废物。”说着还踢了身前那人一脚。
“是,陛下恕罪,属下这就去。”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江盛海,明日皇后是不是要举办荷花宴啊?”身旁的大太监听见,连忙上前,应到:“是的,陛下,想必皇后都已安排妥当了,陛下不必挂心。”
“如此便好,我记得兵部尚书有一位宝贝的不得了的女儿吧,还是嫡女,传话过去,让皇后明日好好招待。”
“是,奴才这就去。”
皇帝盯着一旁那次兵部尚书呈上来的“罪证”,陷入了沉思。
兵部尚书白府内,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下人们正井然有序地去服侍各位主子。
梳妆镜前,“娘,你看这个好不好看,上面的蝴蝶像真的一样呢。”说着便往头上插。
“娘的女儿最好看啦,全京城都没有比得上你的呢。”闻言,女儿脸上的势在必得的神情更甚了。
妇人的脸上已有风霜的痕迹,但一点也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反观那位女子,虽也生的花容月貌,但终究让人觉得不喜,许是她眉眼间嚣张跋扈,娇惯蛮横之色太过了,倒也瞧不出有无妇人年轻时的影子。
“允佩,明日皇后亲自举办的荷花宴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再像平日里参加宴会那般如此娇蛮任性,知道吗?为娘不求你嫁入皇家,只希望你此生平安顺遂,嫁个能知冷知热的人。”身后的白夫人,担心地劝慰道。
“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听说那瑾王待人谦和有礼,而且长得可是让全京城的女子都被吸引了去,我真真是好奇极了。”说罢不由得扶了下头上的蝴蝶簪子,又害羞般地低下了头。
唯有身后的母亲看着女儿这般高兴,倒是有些愁眉不展。
黎安城内,一家药材铺。
“公子,您行行好吧,这味药材只剩最后一份了,都被您抓走了,可我家孩子已高烧好几天了,这点药钱还是我每日背柴到城里卖,走两个时辰才攒下来的,若是没了这位药材,我家孩子……孩子兴许撑不过了啊!”说罢竟跪了下来,痛哭流涕,扯着那位公子的衣角不放,周围的人也都投来了看热闹的眼光。
“松手。”那位公子的眼神尽是薄凉,“怎么,谁来这不是抓药治病的,我娘也等着救命呢,天底下只有你孩子要救吗?”说罢便狠狠地把自己的衣角扯开,大步离开。
身后的那位老人,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有意上去帮忙的,也没有付出实际行动,反倒是骂那位男子的此起彼伏,叫人看了不由得冷笑。
城内的一座小院子。
“阿木,你回来了啊,药带回来了吗?”苏禾望着回来的苏木,
“带回来了,阿姐,路上有些事,耽搁了些许时间,好在不碍事。”说罢还带上了温和的笑。
“阿木真棒,我去帮阿娘煮药了。”说罢还拍了拍苏木的肩膀,展颜一笑,放在何处都会被人称一句端庄大气。
苏木望着苏禾走出去的身影,眼神里都是欢喜,仿佛刚刚那个扯开衣角的人不是他。苏木转身去看了看大病不起的母亲,拿帕子沾了水,帮母亲擦拭着面庞。
“公子,属下已经买了一座院子,但是,银钱有限,院子不大,要委屈公子了”长明说道。
“无碍,以后可就只有我们相依为命咯。”林天南说罢回头看了一眼长明,眼里倒有些戏谑,长明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看看去,带路吧。”
等着这间小院子被主仆二人打扫干净,俩人早已累得不像样子,而风昨日便被派出去,联系将军以前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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