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跟那个大鼻子聊什么呢?聊了那么久。”杨小米好奇地凑上前,眼神中满是对李伯桦谈话内容的好奇。
李伯桦微微一笑,非常没有诚意地编了个瞎话:“我问他柏林什么地方好玩,开幕式以后准备去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笑。
“你们都不用准备开幕式么?”李伯桦反问,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显得轻松自如,仿佛刚才的沉重话题从未发生过。
“不说算了。”杨小米故作生气地嘟了嘟嘴,然后她就拉着欲言又止的刘西西转身跑路了,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李伯桦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宠溺的微笑。让先生也从刚才的对话中回过神来,看着杨小米和刘西西的活泼身影,不禁微笑起来。
......
李伯桦离开餐厅也转身上楼去找大胡子,告诉他无论任何人,问他任何关于《彗星来的那一夜》的问题,最好不回答。
为什么?道理很简单——让先生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惴惴不安,他是装的。
如果李伯桦真地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他或许真的就相信了让先生的“真诚”,奈何他是个重生者——或者,重生者的红利并不是提前知道了时代发展的路径,而是异于常人的成熟心智。
没有人可以一帆风顺、一路顺风的,重生者也不可能。连续成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成功的道路上总会有有坎坷的——难道说知道了考试试卷的答案,就能保证在去考场的路上不会出意外么?答案是当然不会。
李伯桦在让先生一开始提及《流星来的那一夜》与金熊奖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冒出这么一句话“你这个糟老头己坏地很”——这是一个陷阱。
事实上不论是否与李伯桦有利益纠葛,或者有何种利益上的联系,这个层级的事情,让先生都没有必要通知李伯桦。
因为即便《流星来的那一夜》如同李伯桦让大胡子吹嘘的那样,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但是这也与这部电影是否能够获得金熊奖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它真的有这种作用,只要让那些有兴趣的导演去观影,然后去推行就可以了。不会有人因为它有没有获得金熊奖而否认它的意义——有钱赚谁不会去呢?
所以这种消息,让先生没必要告诉李伯桦,因为利益层面没必要这么做,除非让先生在这种事情上下了重注,比如在某些博彩盘口上押了一个小目标,但是这是不可能——因为很少有人这么做。而且告诉李伯桦也没有任何作用,他又不能改变这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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