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小米的表现,李伯桦也是感到惊喜,没想到杨小米对问题的思考能够达到这种程度。
“而且我的英语不好。”杨小米扭头看了看刘西西,然后又看向李伯桦,笑着说。
李伯桦想了想杨小米说的话,也对,于是就说:“那我们先把就先把《彗星来的那一夜》作好再说。”
......
一个项目负责人或者说制品人显然都会遇到类似于资金、剧组和演员甚至道具、天气乃至于后期这类问题。虽然《彗星来的那一夜》这个项目暂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但是对于李伯桦而言肯定还存在很多问题。
比如说剧本,原著里两个角色之间有偷情的背景,并且部分情节也是在这个背景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虽然说冲突和张力是需要的,但是背景也应该与文化背景匹配,而且李伯桦也不想让别人对于自己的“创作能力”有所质疑。
李伯桦也知道会不会有人质疑,如果说票房扑街,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那么无人质疑也是可能的,但是他要避免被质疑抄袭的任何可能。故事非常重要,逻辑也很重要。而且,他还为这部影片的发行进行了商业策划,不可能不被人注意到。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更为显著。《彗星来的那一夜》剧情中的一部分对话,是由参演演员们自由发挥或者说创作而非写在剧本里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观众观影的过程中会产生很多“疑问”或者发现很多“异常”,并将此作为后续剧情推进的佐证。
现实是,没有人能够保证通过同样的方式,杨小米他们能够“创作”出来同样的对话。所以,李伯桦不仅需要把这些“对话”和“剧情”固定到剧本之中,还要负责向参演人员解释剧本这样安排的意图。把一个共同创作的作品,变成一个编剧和导演的作品。
而在剧情前半部分的对话和动作里面“隐藏”或者“创作”出来的线索太多,仅仅通过备注或者剧本围读是无法解决所有的问题的。
这也是为什么李伯桦拿出来的第一个长片剧本是《夜店》而不是《彗星来的那一夜》的原因,虽然两者的拍摄场景都很简单,但是复杂程度不同。而《彗星来的那一夜》中的这种复杂程度,虽然主要框架开自于导演为时一年的思考,但是情节中的细节却是来自于观众的“解读”和“发现”,而非导演和编剧的“设计”。
好在这些东西都已经在李伯桦的脑子里,并且已经体现在了剧本之上。修改后的情节走向是不变的,只是所使用的桥段更符合国情。
接下来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角色的选择,虽然是群戏,但是实际上《彗星来的那一夜》也是有男女主角的,自从大胡子当起了甩手掌柜,李伯桦更希望男女主角能够在安老师、曾老师、迅哥和昆哥之间产生。至于说杨小蜜、刘西西、黄水勃和胡鸽,自然是配角。
另外还有一些情节上的细节,比如说荧光棒的选择,李伯桦也倾向于特定的人持有特定颜色的荧光棒,这样的固定组合形成一种特定的编码,更加能够体现出差异性。
这一部分思考主要针对的是有意荧光棒出现的情节——让角色们通过“对面”荧光棒的“编码”不同而发现“异常”。
同样,电影中的角色如果想要“混入”对方的团体,也需要弄清楚对方的颜色组合,别面自己被识别出来——这在电影最后一部分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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