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应下,将木笔小心收好。

此事若了,也算是还了那人的人情。

看向已闭上双眼的唐豆豆,妄还是没忍心的道:“你,坚持住,若有机会,我救你出去。”

“不,不用。”

唐豆豆笑了。

即便满脸脏污,满身鲜血,她却笑的灿烂如花。

“不要告诉姐姐我在这里,笔是你捡的,消息是你偷听到的。”

“我已死,不必再寻。”

话音落下,脚下的血池像是烧开了一般咕咚咕咚的开始冒泡,血水牵引,接连涌入唐豆豆的体内,一条条血痕自她身上浮现。

她催促道。

“快走。”

耽误不得,妄只能离开,血池被提前涌动,还未走到的黑袍人步伐顿住,似有感应的回头。

“不好!”

悄无声息的擦身而过,背后的宫殿传来黑袍人怒意的吼声,没个一时半会他是离不开了,而水镜那边,只剩下了李舍青一人。

妄银灰色眸微暗,看着那对着水镜瞧的开心的家伙,如猫一般缓缓靠近。

水镜内,白书甜已然碰到了禁制,被吸入其中,身后追着一个拿着大刀咔哧咔哧挥砍的傀儡。

“要命,这家伙怎么打不死啊!”

白书甜累的直喘气,她一年的运动量都有了。

之前白琢说的办法没有一点用。

这傀儡坚硬无比,她不是剑修,一字诀刃砍在上面留不下一点痕迹,至于死字诀,它都不是活物更是用不了!

打又打不过,只能跑,还得拉着想冲上去的温阳,不让他动用灵力。

“放我,我可以。”

“别说话,我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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