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一众阴兵的几个土地公只看着小白拿执城隍床的样子便想瑟瑟发抖了,此番又听见这蛟龙喊道他们,赶忙屁颠屁颠的凑上前来五体报体:“还请大人开恩啊…都是那老官戳力相逼,我们才…”

“你们的请白自有明察。”小白直接了断截了他们的哀求,又对身后的日、夜游神吩咐道:“你们日夜在城中巡查,一定最了解情况,这些土地的弃废就拜托你们二位费心了…”

“谨尊娘娘吩咐!”日,夜游神当即喝了个大诺,吓得一众土地公面色如灰:他们平日借凭关系,横征累敛的事可都被这俩看在眼里,只是当时游神们法力低微,在他们面前翻不起风浪罢了…

却说杭州城这边,主持城隍庙的几个老和尚匆匆的徘徊在灰暗的殿堂下:身为杭州城下的城隍庙经营者,他们当然也听到了宣言,登时间心如死灰,毕竟缺了百姓们的这些供奉,以前的项目可再消费不起了…

“该死!那土地爷怎还不现身出来说法,这教我们如何是好?”一个老和尚掩饰不住脸上的惊惶,直懊恼的讲道。

“若是城隍爷真换人了,那土地公大也遭不住,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水煎火烫一起换的联络…”一个面色阴沉的和尚续言道。

“难道我们就不是了吗?”先前那个老和尚垂头丧气的反问道。

“倒也不必那么着急…”一个目若鹰隼的老和尚捋须而笑:“毕竟仙凡有别,那些个神仙是不能够以法相干涉凡间活动的。”

话音刚落,城隍庙的庙门就被一下拉开了,身宽体润的李公甫随即领着一大批捕快入了庙来,当即把几个老和尚实实的扣在了原地:“都老实点!不要乱动!本官奉命带你们接受调查!”

“没想到你居然藏在这里。”杭州城怡红楼深处的一个厢里,才与小青在交界地破碎时分开的君子剑坦坦荡荡地站着端正,清白色剑正紧对着那青楼女子颈上的一浓黑雾。

“你敢动手,我就敢杀了她。”树妖姥姥刚刚被那剑刃狠狠削了一下,身上本就微薄的妖力几近归零了,只得祈愿君子剑会因为这对人情的于心不忍而放松警惕。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敢连你和她一起杀了?”君子剑坦然执剑,肃穆道。

“你的作为…我还在交界地的护城大阵上时看得一清二楚。”树妖姥姥讽笑道:“你是个十足的君子,而君子是不会杀一个无辜的人的。”

君子剑沉默了,虽然圣人们没说过这话,但他同样遵循这条准则。

“什么君子啊…也不过如此了。”树妖姥姥见君子剑沉默不言,气焰更盛:“你们这些人就是喜欢活在别人的成见里,心甘情愿的为别人付出,结果等你们身陷囹圄的时候,却一个愿意付出点什么,帮助你们的人都没有,真是可悲啊…”

清白色剑芒第一次亮得这样盛,君子剑那亘古不变的瞳孔里仿佛有了画面,那是时间的残照,宿命的回声…

“剑!你快走,我来拦住它!”

“剑!一定要走出去啊,我先上了!”

“剑,活下去!”

“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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