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平梁帝发怒,温择继续道,“不过我对金钱与城池不感兴趣,这字证是我城中国师的手笔,近日我到西域办事,不想竟疏于管理。至于国师本人嘛,自然交由平梁处置。”

温择一挥手,一狼狈之人被带了进来,显然已遭受折磨,温择淡淡开口,“自己说吧。”

那人指着宣如肃,“是他……那日有人来寻我开条件,但母蛊需要我们会蛊术的人亲自种下,只要把子蛊放在人身上即可,子蛊会顺着耳朵进入身体。后来……后来就是他亲自到了南溟……”

宣如肃不肯认罪,“陛下,他们是南溟人,他们这样做对南溟一定是百利无一害,若损失了平梁一支军队,我们的实力会大大衰退啊。”

凌晏洲居高临下看着他,“又没说让所有人给你陪葬,不干净的人死了便死了,上头的位置有的是人坐。”

“没发作啊……”温择观察着跪在地上的国师,“平梁帝,他身上被我种下了说谎便会七窍生血的蛊,陛下若是不信,我现在便把蛊虫取出。”

平梁帝摆了摆手,“不必了,既然宣如肃有异心,便剥入将军一职打入天牢。陆思远由你审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阎姑娘一个交代。”

“是。”陆思远接旨,吩咐人把宣如肃拖了下去,只剩下一阵阵渐行渐远的饶命声。

虽然真相大白,阎青琅心里却莫名空空的……

温择转身面对凌晏洲,“宸王殿下,我用蛊为你解决了麻烦,现下我们约定可还成立?”

皇帝从一开始便有疑惑,他一个南溟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来管平梁的烂摊子。

凌晏洲上前一步,“自然,请。”

几日前,温择刚从西域回到南溟,便听闻了南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温择坐在王位上,而凌晏洲站在殿堂中央,殿堂内的空气似乎因他的存在而变得沉重,他只身一人,身上的肃杀感却紧紧束缚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如冬日寒风,刺骨凛冽。

温择刚听完属下的汇报,知晓了近日发生的事,他温言一笑,“平梁宸王好大的本事,只身前来南溟,还离间了属下与国师的关系,又凭借武力杀出重围,甚至还会易容术?”

“易容并非我的本事,我来此不过是为了调查些事实。”

温择站起身走到凌晏洲身边,“你要调查的事看起来很重要?”

凌晏洲没回答他,温择有些可惜,“只叹你非南溟的人才,你放心,这事本王可以帮你,不过本王亦有条件。”

“说来听听。”

“与本王比试一场武艺。”

“理由?”凌晏洲没想到条件这么简单,毕竟帮助他国这么大的事,温择说答应就答应了。

“本王还未登位时,早听闻宸王大名,打得父皇多年未敢再犯平梁。虽然本王有意与平梁维持和平,但国师大人显然认为本王是胆子小。今日巧遇,那就试试,本王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我答应。不过,你先与我回平梁,那边等不起。”

……

温择与凌晏洲出了永寿宫,到了空旷之地,马匹已经备好,凌晏洲的手下将长枪呈上,凌晏洲开口道,“南溟不擅马术,南溟王不必逞强。”

“就这样,按战场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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