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真是谢谢,太谢谢你了”夏明癫狂的发出笑声,笑声犹如解放之战的号角一般宏伟又磅礴。
那位“表演者”满脸诧异的望着夏明,由岩石做出来的嘴唇裂开一条条缝隙,缝隙深可见那散发红芒的岩浆。
痴笑的问夏明:“看起来你很高兴啊!你的父母死了,难道不伤心吗?”
夏明一听,放荡的笑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自讽的笑声:“呵呵,对呀?为什么我不伤心呢?为什么我要笑呢?为什么我不哭呢?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什么呀?……”
夏明口中的癫语无数,狰狞的笑脸望着前面的“表演者”问道:“为什么呀?你能告诉我吗?你不能!因为你没经历过我的感受!……”
夏明疯狂的向“表演者”侵倾诉自己的委屈,他想向全世界的都倾听他的委屈。
活着太累了,夏明每时每刻都在想,如果他不出生在这种家庭,那他生活会是怎么样的?
他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但他希望是一个丰富多彩的幸福美满的。
可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虚无实。
夏明此刻的状态已经不是一个十二岁少年该有的模样。
可这种状态却遇到此刻身处的环境,竟然极奇的符合。
周边的火焰越烧越旺,渐渐的爬上了夏明身上的衣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的吞噬着。
可夏明对此更加舒畅起来,灼烧的疼痛感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痛快。
夏明笑得更加狰狞了起来,以极其沙哑的声音大喊着:“来啊!再来多点!把这耀眼的舞台遍布全世界,用这慈悲的火焰,灼烧着悲剧的历史,将它烟消云散吧!”
这不仅是一场神圣的表演,又是所有悲剧的解放……
夏明疯狂的发表着自己的言论,以极其抽象的姿态控诉着社会的悲哀。
时代的不停歇的发展让世界展现了它全新的一面,而是它的影子也随着它的成长变得更加宏伟高大。
时代繁荣带了影响,终究是底层人民的不幸,繁荣的景象也都是靠人堆起来的。
活在这个时代,但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既然不是,那就永远都不是!
火焰已然达到它的最高点,周边的一切都被做盛世的火焰燃烧的面目全非,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但在夏明你的鼻腔里,这有鲜花绽放般的馨香,它既可以让人陷入癫狂,也可以让人沉静。
那位满身熔岩的“表演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夏明,不做任何声响。
他非常看不起夏明的模样,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弱者才会表现出这种狰狞而又无能的模样。
而他平生巨大的爱好就是欺负弱者。
因为他曾经也总是被人欺负,只有被欺负的人才知道被欺负是什么感受,而也只有欺负人的人也才知道欺负人的感受是怎么样。
他喜欢杀戮,因为他曾经被杀戮,他侥幸逃出来,他痛恨他们,所以他就杀他们,而杀了一次之后就忘记了什么是被杀戮。
他喜欢欺负弱者,他欺负弱者是因为弱者没有底气,没有尊严,他们不会自力更生,只会攀附大树。
当大树倒下的那一刻,他们就会拿走大树,为数不多的生机去独自苟活,然后重新寄生另一棵苍天大树。
夏明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就像一条寻求解放的狗,恶心至极。
此刻他满面熔岩的面貌,轻轻滑开了一条裂缝,那条裂缝里好是有着无数的冤魂,从裂缝里发出哀嚎,但又被滚滚岩浆覆盖。
他嘲笑的看着被火焰灼烧的面目全非的夏明,双手抱胸,用着居高临下的语气问着夏明:“想死吗?现在可不是你想死就能死的。”
说完随着他随手一挥,以夏明为中心,周边50米的火焰顿然消散。
在看向夏明,此刻夏明的皮肤已经被烧的所剩无几,从远处看,就像一块烧焦的肉块。
随着身上的灼烧感的消失,陷入昏迷的夏明也缓缓的睁开了他的眼睛。
周围已经没有任何火焰的痕迹了,只剩下烧黑的分不清是什么的物件。
整个小巷已经没有任何人生还,除了夏明。
只见夏明缓缓的抬起了他那被烧黑的分不清是谁的脸。
缓缓张开了那焦黑的嘴唇,那焦黑的身影似乎已经没有了生命该有的气色,但却依然保留着生命的活力。
夏明拼命的想从嘴中说出话来,可依然不得见效。
周边焦黑物品依然带着火星放着光,即便微弱不堪,但依然照亮了昏暗无比的小巷。
“我本来是不想动你的,但是你刚才的样子让我很烦!”话音刚落,吸附着微弱火星而散发着光芒的熔岩巨拳,出现在夏明的眼前。
可笑夏明的眼睛早已经被炽热的火焰灼瞎了。
他不知道眼前出现什么,但他能感受得到有一股巨大气流从他身旁拂过。
是的!
那是熔岩男子并没有伤害夏明,而是又展开了他那玩昧般笑了。
因为他知道肉身的痛苦与死亡已经不是夏明能感到惧怕的事情。
一个孩子心灵很单纯,哪怕这颗心变得破败不堪,但只要这是一个孩子,总会有一个完整的地方等着你的损坏。
夏明能够坚持到现在,就是靠他那坚强的心理与自我安慰。
这也是把一个人逼疯最简单的手段!
那容颜男子收回了他那凹凸不平布满熔岩的手。
张开那满是裂痕,裹着岩浆的嘴唇说道:“你很苦吗?如果这样都算苦的话,那么那些与天为被地为床的人,啃着垃圾桶里沾满细菌和真菌的食物的人,岂不是连你都不如!”
熔岩男子围绕着夏明缓步着走,一边走又一边说:“你说你被校园霸凌?”熔岩男子走到了夏明贴满标签的课本与书包,脸上那鄙夷的眼神一闪而逝。
“如果被校园霸凌可以换来一次读书机会,我敢肯定会有很多人来!”熔岩男子放下那贴了标签的书和书包又开始不屑的讥讽起来。
“看见了吗?你认为的痛苦在对其他人来说就是奢望,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痛苦,世界礼物给你留了一份,可惜啊,呵呵,你不懂的如何打开它!”声音沉而不稳,参差披拂,每一句话都犹如利剑般戳着夏明的心。
夏明的眼睛虽然瞎了,但耳朵还没聋,依旧清晰无比。
焦枯的耳廓吸收那沉重的声音,每一声都令人崩溃。
夏明你的精神逐渐偏离崩溃,他现在是生不如死,求死不得。
他原以为他能得到一场由死亡带来的救赎,可现如今,死也是一种幻想。
死亡的权力也被那最后一根支柱的断裂而剥离了。
夏明疯了!他早已疯了,只不过之前是疯在社会,疯在他的世界,现在包括他自己了。
“道理那么多,也没见你是哲学家,讲那么多屁话干嘛,什么难听的话?我没听过,想让几句话让我崩溃,你觉得可能吗?”
夏明抬起了他的全身焦枯的身体,一块块的黑皮疙瘩浮现在眼前,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夏明身体不停的颤抖,黑皮疙瘩交织的地方发出了一阵阵呲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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