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菱被江宴川再次逼进了换衣间里。
她手抵着他的胸膛嘴角抽了抽:“孩子们都看着呢。”
“能告诉我吗?他是不是比我年轻?”江宴川问她。
盛菱求生欲到达了顶峰:“其实,我已经不记得了。”
“真的,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
江宴川:“我不信,那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心虚?”
盛菱强颜欢笑:“我没有啊,哦,你不喜欢我穿这件衣服吧,那我再选一件包裹得严实一点的。”
她想出去,却被江宴川拽进来。
再出去的时候,换了一身包得像修女一样的衣服,嘴也肿了。
三兄妹俩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们父母年纪都不小了,每天还是腻腻歪的,看得人牙都要酸掉。
结了账,盛菱看着在前面走的三个孩子,捶了一下江宴川的胸口:“让孩子们笑话。”
“没关系!”江宴川笑:“他们习惯了。”
“不害臊!”盛菱白他:“不是都说男人花期短吗?”
“感觉你这朵花的花期还挺长的。”
男人不能受到质疑,江宴川当即表明:“看来,我晚上的表现不能让老婆满意。”
盛菱:“...”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媳妇儿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我得再加把劲儿才行。”江宴川认真思考。
盛菱随手拿起刚才买的装备,在他头上呲了一头水:“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好好洗洗。”
三个孩子已经加入到了泼水的混战中,盛菱也跟江宴川逐渐融入。
玩到天黑,几人总算是累了。
五个人开了三间房,盛思尔得单独住,她不高兴:“我今天要跟妈妈睡!不是说这边不安全嘛,晚上我害怕。”
江宴川也不高兴了:“思尔,这是五星级酒店,安保没问题的,你也不小了,怎么还粘着妈妈?”
“爸,你不爱我了!”盛思尔撅嘴道:“你居然要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看女儿撒娇,江宴川也只能妥协。
不妥协也没办法,女儿也是要人陪的。
盛菱看着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笑眯眯去陪女儿了。
半夜,等盛思尔睡着了,盛菱悄悄起床出去,摸到江宴川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两下:“老板,需要按摩吗?”
门被打开,盛菱脸上挂着笑,不等她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人拽住拖了进去。
“老板,别这么着急啊!”盛菱被抵在门上,感觉到熟悉的人呼吸已经逐渐急促起来,还继续拱火。
“呀!”
话音刚落,就被人横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火是盛菱放的,也得她负责灭才行。
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还能听到他问:“怎么样?花期短不短?”
“我也没说你花期短啊,我是说别人。”盛菱求饶:“老公,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江宴川刨根问底:“别人花期短不短,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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