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数据啦。”方铭耸耸肩，“再加上我在外面有份兼职，替人家的公司训练ai，后来，我就试着将两者结合起来，去分析一个人的喜好，发现意外地好用。”
“真的假的？”王子涵一脸不信，“我喜欢这款乐高也是大数据分析出来的？”
“那当然。”方铭一副绝对保真的表情，“总不能是我占卜出来的吧？ai现在可牛了，还能分析出很多别的呢，比如说……”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厨房。
水声刚好停了。于是，他故作神秘地说：“这个现在不方便说。”
“你好坏啊方哥。”王子涵幽幽地看着他，低头继续拆他的乐高，“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什么叫又？”方铭低声说，“我的心好痛啊！在你心中我难道是这样的人么？”
“不知道。”王子涵头也不抬，“要不把你的ai发给我，我帮你问问它你是不是。”
“好啊。”方铭叹了口气，“我是愿意的，不过不瞒你说，他缠上我了，估计不愿意去你那。l
王子涵耸耸肩，低头看起了说明书，显然是懒得接话了。
见状方铭也笑了笑。他心满意足地躺在沙发上，吃了几块王阿姨之前端上来的苹果。
“哎？怎么没什么味道。”他咀嚼了两下苹果，表情有些奇怪。
王子涵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从盘子里挑出一片苹果吃掉。
“这么甜的苹果没味道？”他怪异的看了过来，“方哥，你嘴是糖做的啊？”
“我的嘴是不是糖做的不知道。”方铭耸了耸肩，忽然诡秘一笑，“不过我想起上次是谁说的来着？我学一下哈……”
“方哥，你不知道，原来女孩子的嘴唇真的是甜的啊……”
王子涵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方铭，随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
转过头，他的语气低声而急促，“君子协定，说好不提这事的……”
“不提了不提了。”方铭赶紧说，眼中闪过得逞的笑容，“我给你保证不提了，再提我是小狗，我说的！”
王子涵定定地盯着他看，片刻后，露出挣扎与不甘的神情。
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一副败给了邪恶势力的表情，“那行，我相信你，小狗哥。”
方铭眼睛一瞪，可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归置碗筷的声音，似乎是王阿姨好像已经洗完碗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默契地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下，暂时“休战”了。
“小方啊，这一年辛苦你了。”
收拾完毕，王阿姨终于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冲方铭笑了笑。
“子涵说很喜欢你这个老师，上课的方式也和以前的老师不一样，阿姨今天也算见到了。”
不一样的方式……方铭尽力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说到这里，王阿姨转头对王子涵说：“子涵，可以帮妈妈去阳台把衣服收一下吗？”
王子涵一向懂事，他看了方铭一眼，放下手中的乐高，没说什么就往阳台去了。
方铭也坐直了身体。他知道王阿姨要和他谈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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