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疤脸掌柜转身前往后院休息,护卫林旭终究还是抵不过妇人的坚持,与戚老五出门分头寻找草娃。

络腮胡子的官差满是嫉妒地盯着钟翎与绣娘的背影,直至二人消失:“这富家小子运气真好,那娘们看着就骚。”

说完,朝着刚才被踢醒的囚犯吐了一口,押着带锁链的囚犯也是离开了客堂,一时间,大堂只剩下躺在长桌上的戚老五婆娘和一位妇人。

客栈外找寻良久,贴着钟翎走的绣娘微缩身子,两手紧紧抱着双臂,楚楚可怜的转头:“公子可以抱抱奴家吗?奴家好冷。”

之前,绣娘淋雨进入客栈,虽用巾帕擦干了头发,但湿透的红裙一直紧贴着曲线婀娜的身段,此时凉风袭来,看着面若桃花,楚楚可怜的绣娘。

“我也冷。”钟翎紧紧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又故意补充道:“要不你先回客栈。”

“奴家不敢一个人回去,公子冷的话抱着奴家就不冷了。”绣娘转身扑在钟翎胸前,双臂环绕,整个人如同一条美女蛇般缠绕在钟翎身上。

良久,钟翎推开缠在身上的绣娘,本想继续陪着她演,谁知道她来真的,自己又不是敖戈怎么舒服怎么来,相互演戏玩玩还可以,真刀真枪就免了。

况且自己身上还有混天仪的监察,要是真做了什么,小筹会不会少不知道,自己这一切不给人当戏看了。

绣娘也绝非善类,钟翎一直认为她是众人中最像魔孽的人,故而在她主动要求和他一起寻找草娃时,没有拒绝。

本就是想给绣娘机会,好让自己通过交手做出分辨,现在绣娘不动就只能自己动了。

“公子真的舍得不要奴家吗?”被推开的绣娘站在一旁,神情茫然地看向钟翎。

他难道发现了什么?!

绣娘通过与钟翎在客栈里相处的种种,断定其不过又是一个色与魂授的纨绔,她本想与少年共同出门寻找草娃,将他诱到偏僻处,自己主动献身。

然后在少年最忘我时,用玉钗插入钟翎的脖颈,欣赏他的痛苦,不甘,怨恨,绝望。

这些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杀完药商一家后,她再也不能容忍别人随意的糟践自己,甚至逐渐喜欢上看那些以为可以随意把玩她的人,在最放松得意之时,狠狠的将玉钗插入他们的脖颈,欣赏他们在怨恨不甘中慢慢死去。

事情本来都在绣娘的掌控之中,甚至少年还主动带她往偏僻的地方钻,她都已经快要品尝到果实的美味了,却没想到在最后关头,钟翎却主动推开了她,让她一时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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