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贾张氏又一次被那群人打倒在地。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疼痛和羞辱让她无法忍受。她抬头看着那群人离去的背影,充满了无助和悲伤,恨的牙痒痒。
最终灰溜溜的回到了家里,独自舔舐伤口,把一切错误归咎到别人的身上从不从自身找原因。
牧春花迈步走进屋内,她的心跳瞬间加速,目光急切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最终定格在床上那熟悉的身影上——侯杰静静地躺在那里,紧闭着双眼,面色显得异常苍白且消瘦。
看到这一幕,牧春花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眼泪瞬间涌出,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想象这几天的时间里,侯杰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折磨与痛苦,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呜呜!老公,你是咋了,这才几天啊!”她边哭边摇晃着侯杰,希望他能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回应那一声声揪心的呼唤。
“呜呜!别丢下我跟儿子。”牧春花声音哽咽,她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侯杰的手臂上,试图用泪水唤回丈夫的意识。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那无尽的寂静和侯杰微弱的呼吸声。
被放到地上的文定看着眼前的场景,虽年纪尚小但已初具洞察力,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母亲哭得如此伤心,不解的望向母亲,又看看父亲,然后转向母亲这边,为何会发生这一切。
过了片刻,母子连心,儿子文定稚嫩的脸庞上也滚落下了第一滴眼泪,随后是更多的泪水滑落,孩子气地抽噎起来,“哇哇,妈妈,呜呜,不哭。”
干妈看到大的哭,小的也哭,心里同样不好受。急切地冲上前去,一把将孩子抱起,她动作轻柔,拍打着孩子,试图安抚那因受惊而显得有些不安的情绪。
一边安慰孩子,一边落泪,带着无尽的疼惜与无奈,温柔道;“文定小祖宗啊!你就别添乱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忧虑,接着叹道:“唉!春花。春生这个家伙,整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觉,饭都不好好吃。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都不吃饭了,我也是没办法才去找的你。”
牧春花听到后,没有停止哭泣,她那眼泪巴巴的样子令人心疼。她抽泣着,声音带着哭腔,病急乱投医的问干妈:“呜呜,干妈,这可怎么办啊?”
干妈道;“我琢磨着,春生受的是情伤。此事因你们起,把你找来能够有效果。过会他醒里,你好好的劝劝他,看看效果。”
牧春花听到这话,想想也点点头,又心疼的看了看侯杰,目光复杂。
原本只是惩罚他,让他冷静冷静,谁承想对他的打击这么大。
“唉!只能这样了,真是个冤家,拿他没办法。”
两个女人和孩子一同在屋子里哭泣,闹腾声不断。那种无助和焦虑的情绪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屋子外边同样不消停,也在打架,整个四合院乱成一锅粥。
周边的街坊邻居们,对于这个大院里发生的一切早已司空见惯,整天的鸡飞狗跳,早已不是新闻。
这个大院,在南锣鼓巷这一片宁静的地界上,已经成了人人皆知、闻名遐迩的特殊存在。
一旦有人提起这个院子,周围的人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个院子的宁静祥和或者居住条件的优越,而是那个以泼辣彪悍着称、在四九城内堪称第一的贾张氏。她的名号,已经成了这个院子乃至整条南锣鼓巷的标志性人物。
贾张氏的泼辣程度,在街坊中是出了名的。她的嗓门大,脾气更是一等一地火爆。关键是不讲理,一旦撒泼,那真是如雷霆万钧,让人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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