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巨鼎,就不得不想起巨鼎的老总万合,可是梁珍妮反感三年前认识的那个人,他的脸一出现,梁珍妮就生理性反胃,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再次相见后和他之间的关系。
从集团出来的时候,梁珍妮看见陈钊正坐在车里对她招手。
“今天你限号,坐我车走。”陈钊下车拉开自己副驾的门,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留。
梁珍妮确实也没拒绝,今天陈钊在会上的表现让她好奇。
上了车,陈钊没有提会议,也没有借机炫耀自己英雄救美,而是对梁珍妮提起另一个人:“石河这个人在当地有点名气,又是一人独居,所以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顶。”
“这种人应该拉去当打黑先锋,孑然一身没有后顾之忧。”梁珍妮笑道,却又悚然,“你跟踪我?”
“神经病,我跟你干嘛。”陈钊脸上写满听了无厘头故事的荒唐劲儿,他说,“我对陆海提过,他的核心问题不是你,是石河,是巨鼎,他抓着你不放想来是攘外必先安内,这种路子老蒋都用不通他还敢拿你实验,实在闹不懂他。但石河确实是关键,我看有可能解决你的核心问题的也是她。”
陈钊话里有话,梁珍妮听懂了,他在建议自己给石河煽风点火利用零件厂扰乱陆海计划。
不过主意好不好这会儿并不重要,关键是陈钊的目的,于是梁珍妮问:“你为什么帮着我,还这么明目张胆。”
“证明啊,我说过我不站任何人的队。”
梁珍妮承认,陈钊的亲近让她发蒙,但他确实一直没停地在偏帮她,她提醒道:“我是老陆的人,你站我这边,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实际是隔山打牛,你也是老陆的人。”
陈钊突然哈哈大笑,身子一颤一颤的,等止住了笑,他才抹了抹眼角说:“我要是他的人,三年前我就回来了,巨鼎收购案里也会有我插进的一脚,那咱们三年前就该认识了。”
又是巨鼎,又是三年前,他们两次单聊,陈钊两次谈起三年前,梁珍妮防范心起,问他:“你知道什么,或者说,你想知道什么?”
“干嘛草木皆兵?”陈钊依旧大大咧咧,“巨鼎高价收购长海的商用版块,大股东两个月轻松解决长海尾大不掉的长期麻烦,老陆的操作让其他观望企业望尘莫及,这里每个人都是长海的功臣,一场全是赢家的收购案,多么成功。”
梁珍妮不信陈钊真这么想,诚如他自己所说,如果传闻全是正面的,他为什么有机会介入但并没插进来?
而且到现在,《末世逃杀》里的头像一直没有亮,如果陈钊只是普通职员,他的底细不可能复杂到如此难打探。
梁珍妮不能放任陈钊莫名闯进她的生活,三年前的事是她命运中的炸弹,而陈钊敌友难辨。
“你真的认为巨鼎收购案是地产圈的成功案例?”梁珍妮决定变被动为主动。
陈钊愣了愣,显然没有料到对方态度转瞬间的突变,但梁珍妮先发制人,现在该有防范的是他了,陈钊思虑地回答:“收购案很完美,时间、效率、舆论、金额,没有瑕疵,长海商业那么个庸脂俗粉配得上完美的霸道总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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