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一语惊四座,黑暗中不知谁像是牙疼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门外的贺九郎一张俊脸气得通红,说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 ……你说什么呢?我我我 ……我可是正经人。”
“我说什么了?”小蝶茫然的眨巴着眼睛,语气天真无邪道:“什么叫嘿嘿嘿?贺公子,你到底把张虎大哥怎么了?居然笑得这么猥琐。”
贺九郎有种跟傻子生气的无力感,“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我就是单纯的用迷药把张虎放倒了而已。”
“放倒了,然后呢?”她是真不懂,放倒个人而已为什么要嘿嘿嘿笑得那么猥琐?
“然后我就偷溜去江 ……我干嘛要跟你解释。”贺九郎气呼呼说完后,决定不再和小蝶说话,免得被气死,他对着刑昭昭道:“还要不要换了?”
小蝶道:“不换。”她怎么都觉得这个贺公子不像好人,匕首交出去了,她们两手空空好没安全感。
“换。”刑昭昭却不听小蝶的,她自门缝伸出两根手指,“你将迷药给我,我就将匕首给你。”
“昭昭姐……”小蝶不同意却也没办法,她信任刑昭昭,于是走过去帮刑昭昭推着门板,免得她被夹到手。
贺九郎不同意,“不行,我给你迷药,你给我匕首,然后咱们数一二三同时松手。”
刑昭昭只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道:“好。”为表诚意,她先将匕首从门缝塞出小半段。
“不许耍诈啊。”贺九郎双手齐出,一手给药,一手去拿匕首,两人双手匀碰到对方手里的东西时,“一二三,松手。”
二人很讲信用的同时松手,迷药匕首正式易主。
贺九郎一直担心对方耍诈,直到匕首拿到手里才安心,“你包药你好好收着,万一我来不及赶回来,你遇到危险就将药粉洒出去,对方只要闻一点就能睡上一整天。”
说罢他就准备离开,却听刑昭昭道:“这药不对,你骗我。”
“怎么可能?我花了很多钱的。”他折返回来,走到门前。
刑昭昭气愤道:“你说这是曼陀罗和草乌磨粉,可我摸起来明明颗粒很大,就像 ……就像洁牙用的青盐,你骗我。”
“不可能,我堂堂男子汉怎么会骗你个小丫头。”贺九郎取出火折子迎风点亮,还把门板推了到极致,让门缝大一点,光亮能照到门里,“是不是没亮光你看不清啊?你现在再看看。”
“好。”刑昭昭就着光亮当着他的面小心的拆开纸包。
贺九郎又往前凑了凑,方便她看的更清楚一点,同时还提醒她,“你小心点,别自己吸到了,这个药很厉害的。”
包药粉的纸包被打开,刑昭昭还没看清粉末是何颜色就一口气吹上去,淡青色的粉末飞过门缝直飞向贺九郎的一张俊脸。
贺九郎心说不好,立即闭气,却也已经晚了,一股异香传入鼻间,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旁目睹全程的小蝶,机械的拍手,“昭昭姐,你好 ……阴险。”
刑昭昭却不废话,“你再帮我顶着门。”说罢她从左腿的袜子中又摸出一把匕首来,继续她的撬门大计。
“你怎么还有一把匕首?”小蝶听话的过去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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