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王府的日子,固然是一生最凶险之过往,却是萧深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刻骨铭心,”双手捧在手心里的那手掌,已经消瘦褶皱,皇帝的泪水长流
“贞儿,”塌上的贞儿脑袋扭向了一边
“来人,来人,”他扭头冲外面大喊大叫,全然没有了君王的体面,倒是像个狼狈不堪的信徒……
“奴婢听说啊,陛下为了修复这只杯子啊,满手都是口子,”桌案上是一只满是裂纹的杯子,上面的纹路是皇帝的《春狩图》
“就是可惜了,整套的青瓷,除了这只被摔碎的,其它的都早已随先太子(萧佑,贞申九年以为阴谋,做了牺牲品)长眠地下,”
……
“贞儿,”宫人们说,这几日的调理下来,贵妃有些好转,皇帝抛下话未说完的宫人,匆匆忙忙的就跑出去了
“陛下,神医们说了,贵妃太过虚弱,陛下莫要刺激,”皇帝早跑没影了……
“呼、呼呼,”大口喘着粗气,弓着身子的他,身子骨明显下降了太多,双手按在颤颤巍巍的双膝上,停驻在她的宫门前(贞申二年后,贵妃就移居了,直到贞申十三年再度封妃,才被皇帝以礼法,拉扯回来,)
“陛下,”她站在花亭下,飞檐走壁的花蔓,仿佛是刻意为她一人布置
“贞儿,”皇帝的步伐缓重了许多,她知道,这大半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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