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砚刚准备回过身说话的时候,有人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他的腰被牢牢地环住。
他怔了下,随即,薄唇划出一抹肆意的弧度,语气漫不经心道:“知道离酒鬼这么近,会发生什么吗?”
不会又要带她去墓园吧,亦或是,又要让蟒蛇来吓她了......
可是,她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就像儿时,他会给她推秋千,手中紧握的绳索却一刻也不敢松开。
面对那四处乱飞的烟花时,他会牢牢的将她护在身下。
就像现在,他和她签订了那份,让她稳赚不赔的股份协议。
教她处理各类事务和业务,让她拥有独当一面的本事。
反正,他不会伤害她。
他听到身后,一个清柔的嗓音,夹杂着抽泣声,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不必吓我,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她轻轻拿起他的手,借着月光,看向他手腕上那块没被手表掩盖住,形状似云朵的伤痕。
小时候,她还厚着脸皮威胁他,哥哥,你这不是被烟花炸伤了,是朵朵留在你手上,以后就能天天陪着你。你要是把今天的事告诉我家人,以后我就不找你玩了。
他确实没有向她的家人告状,可她却再也没找他玩过。
她害怕他的家人会责怪她,担心他的家长会向她的家人提及此事。
自那以后,每天晚饭后散步,她老是吵闹着,再也不让妈妈和爷爷牵着她从他家楼下那条路经过。
如果当初,她不那么自私,他是不是还能够多几次看到妈妈的机会。
林听用力地摇着头,喃喃道:“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寒砚目光未动,双瞳一如既往的漠然,看不太出情绪。
“你看着妈妈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难受。”林听死死咬住下唇,良久才问出:“你在澳区是不是过得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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