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如同一幅波澜壮阔的战争画卷缓缓展开。
狂风呼啸着掠过大地,扬起阵阵沙尘,使得整个战场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余良、周仓和黑牛与吕布的激战正酣。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仿佛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凌厉的气势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那画戟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轻易地穿透钢铁。
画戟与余良等人的武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尖锐刺耳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吕布突然大喝一声,方天画戟如闪电般刺向余良。
余良急忙侧身躲避,戟尖擦着他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余良心中一惊,暗叹吕布的速度之快。
余良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双目如炬,死死地盯着吕布,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进攻的机会。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眼神中却满是坚定和不屈。
在这生死之战中,余良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战胜吕布,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吕布,你虽勇猛无敌,然你助纣为虐,残忍无道。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余良大声喊道,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战场上回荡。
余良的话语中透露出他的正义与果敢,他不畏强敌,坚定地站在正义的一方,为了百姓的安宁而战。
吕布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寒冰般冷冽,“就凭尔等?也敢大言不惭。我吕布天下无敌,岂会败在尔等这些无名之辈手中。尔等不过是蝼蚁罢了,妄图挑战我,简直是自不量力。”
吕布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与自负,他自恃武力超群,不把余良等人放在眼里,认为他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周仓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他挥舞着大刀,如猛虎下山一般猛地向吕布砍去。
吕布轻松地用画戟挡住了周仓的攻击,然后顺势一推,周仓被震得连连后退。
周仓稳住身形,再次冲上前去,与吕布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他的大刀沉重而有力,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能斩断钢铁。
大刀与画戟碰撞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黑牛也不甘示弱,他举起巨斧,用力向吕布砸去。
那巨斧犹如一座小山,带着泰山压顶之势。
吕布一个侧身,躲过了黑牛的攻击,然后一脚踢向黑牛的腹部。
黑牛吃痛,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又重新举起巨斧,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就在黑牛的斧子即将劈到吕布之时,吕布眼神一凛,一名冲上来的黑山军士兵进入他的视眼。
只见吕布猛地一挥方天画戟,那画戟如同一道闪电般迅猛地刺出。
画戟的锋芒快如疾风,黑山军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
画戟瞬间穿透了士兵的胸膛,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士兵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不甘,他的身体在画戟的支撑下微微颤抖着。
吕布面无表情,用力一挑,将士兵的尸体高高挑起。
那尸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吕布顺势用挑起那名士兵的尸体,挡住了黑牛致命的一斧。
巨斧砍在尸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黑牛怒目圆睁,大吼道:“吕布,你竟如此残忍,拿我兄弟的性命挡招。”
“俺就不信了,你能有多厉害,俺今日定要将你斩于马下,拿你的项上人头祭旗。”黑牛吼道。
吕布哈哈大笑,“就凭你这蛮牛,也敢口出狂言。只有蛮劲儿的东西,又岂能是我的对手。”
战场上,马蹄声如雷,士兵们的呐喊声此起彼伏。
血迹斑斑的土地上,残破的兵器和倒下的旗帜随处可见。
远处的山峦在硝烟的笼罩下若隐若现,仿佛也在见证着这场激烈的战斗。
吕布见三人如此顽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他再次挥舞起方天画戟,向三人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画戟的锋芒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割裂开来,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余良等人奋力抵抗,他们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一些伤。
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依然紧紧地围绕着吕布,寻找着他的破绽。
吕布突然一个转身,方天画戟向周仓横扫而去。
周仓急忙举起大刀抵挡,但吕布的力量实在太大,周仓被震得虎口开裂,大刀差点脱手而出。
他的双手颤抖着,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
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否则余良和黑牛将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就在这时,吕布的画戟在划过的瞬间,也在周仓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周仓只觉一阵刺痛,但他咬着牙,再次挥刀而上。
黑牛见周仓有危险,急忙冲上前去,用巨斧挡住了吕布的画戟。
吕布用力一推,黑牛被推得向后滑行了几步。
他的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但他依然紧紧地握住巨斧,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然而,吕布的画戟在与巨斧碰撞反弹之际,也顺势在黑牛的肩膀上擦过,黑牛疼得皱起了眉头,却依旧怒吼着再次举起巨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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