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就一番大业,必须不断扩张势力范围。
而此时,上党和河内之地,犹如两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余良的目光。
这两处地方不仅物产丰富,更是战略要冲,若能拿下,必将为他的大业增添强大的助力。
余良安排李毅继续管理中山,李大目负责赵郡,于毒负责常山。
回到黑山的余良面色凝重地看着王麻子和周仓,缓缓说道:“如今局势变幻莫测,上党和河内之地,乃是战略要冲。若能拿下,对我等的大业将有极大的助力。”
王麻子捋了捋胡须,微微点头道:“余将军所言极是。上党和河内,物产丰富,且地理位置重要。若能得之,可进一步扩张我等的势力范围。”
周仓浓眉一挑,大声说道:“将军,俺周仓愿为先锋,率一军直取上党!”
余良微微沉思,而后说道:“不可莽撞。上党和河内皆有重兵把守,我等需精心谋划,采用闪电战,方能一举成功。”
王麻子接着说道:“将军说得对。我等应先派遣探子,打探清楚上党和河内的兵力部署、城防情况,再做定夺。”
余良点头表示赞同,立刻下令派出探子,前往上党和河内。
数日后,探子回报,上党守将傲慢轻敌,城内守军虽多,但军纪涣散。
河内守将胆小怕事,一有风吹草动便惊慌失措。
余良听闻此消息,心中大喜。
他立刻召集王麻子和周仓,商议作战计划。
“如今上党和河内的情况对我等极为有利。我等可兵分两路,一路由周仓率领,佯攻上党,吸引守军注意。我则亲率一军,绕道而行,突袭上党后方。王麻子,你率领一军,伺机攻打河内。”
余良有条不紊地部署着。
周仓摩拳擦掌,兴奋地说道:“将军放心,俺一定把上党的守军搅得不得安宁。”
王麻子也拱手道:“将军,我定不负使命,拿下河内。”
于是,余良等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作战。
他们精心挑选精兵强将,确保每一位士兵都具备顽强的战斗力和坚定的意志。
同时,他们筹备充足的粮草和武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充分的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后,余良一声令下,大军兵分两路,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周仓率领一军佯攻上党,他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黑色战马,身披重甲,手持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威风凛凛地来到上党城下。
他身后的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
周仓那如洪钟般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上党守将,速速出来受死!爷爷周仓在此!”
上党守将听闻城外叫阵,心中大怒。
他本是一个傲慢自大之人,怎能容忍他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嚣张。
他立刻点齐兵马,气势汹汹地出城迎战。
上党守将身着华丽的铠甲,头戴金盔,骑着一匹白色骏马,手中握着一杆长枪。
他怒目圆睁,指着周仓骂道:“大胆狂徒,竟敢犯我上党,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
周仓哈哈大笑,眼中满是不屑。
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阵。
上党守将也不甘示弱,挥舞着长枪迎了上来。
两人瞬间碰撞在一起,兵器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仓的大刀势大力沉,每一刀都带着呼呼风声。
那刀身厚重,刀刃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仿佛能斩断一切。
周仓挥舞着大刀,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震颤。
上党守将的长枪则灵活多变,不断地刺向周仓的要害部位。
长枪如银蛇般舞动,枪尖闪烁着点点寒芒,时而直刺,时而横扫,让人防不胜防。
双方你来我往,战斗异常激烈。
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阳光透过尘土,洒下斑驳的光影。
周仓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上党守将,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破绽。
上党守将则面色凝重,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周仓的士兵们也与上党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
周仓一边与上党守将战斗,一边留意着战场的局势。
他牢记余良的嘱托,并不恋战,只是不断挑衅,牵制住上党的守军。
上党守将见周仓勇猛无比,心中也有些慌乱。
他开始使出各种招式,试图尽快击败周仓。
但周仓毫不畏惧,他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和技巧,一次次地化解了上党守将的攻击。
“哼,就你这点本事,也敢自称守将?”周仓嘲讽道。
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霸气。
上党守将被周仓的话激怒,他更加疯狂地攻击周仓。
然而,他的愤怒并没有让他变得更加强大,反而让他露出了更多的破绽。
周仓抓住一个机会,猛地一刀砍向上党守将的长枪。
那一刀带着千钧之力,上党守将的长枪被震得脱手而出,在空中旋转着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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