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一杯茶饮,你就把你亲哥哥卖了?”

“嗯。”李淑绞着指头,轻飘飘地应着。

李倓哭笑不得地转向李孚,说道:“既然如此,你就按自己的计划来吧。”

李孚诧异地说道:“果真?”

“你当我是不守信之人?”李倓笑骂道。

李孚这才心满意足地下楼回家,一个郡王的承诺,可比真金白银还要珍贵许多。

正当李孚吹着口哨走进后院时,六子着急忙慌地向李孚跑过来,脸上全是惊喜的神色:

“小孚子……成了,成了!”

李孚一把搂住关播的肩膀,看着他额角留下的汗珠笑道:“六哥,出什么事了,叫你着急成这样?”

六子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指向后院断断续续地说道:“这缸酒……酿成了。”

“真的!”

李孚闻言,惊喜地走向后院。

刚一进来,一股浓郁的酒香便涌到李孚鼻腔内,他抬眼望去,只见孙青儿趴在酒缸旁,满脸通红地用陶碗舀着缸中新酒,一边喝着,一边啧啧称赞道:

“李孚还是能做些事情的嘛……”

李孚走到孙青儿身边,探头看去,只见孙青儿已经是眼神迷离,身形歪斜。见状,李孚一把夺过孙青儿手中的陶碗,嫌弃的把他扔到一旁的胡椅上。

“这烈酒可不比唐人所酿出的酒,孙青儿喝了这么多,怕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李孚端详着缸中漂浮着泡沫的酒体,一手撑住孙青儿的额头,让他只能焦急的看着,双手却够不到酒缸。

六子把醉酒的孙青儿拖回客房之后,李孚才拿来一个长勺,轻轻撇开浮沫,提起一勺酒来,看了片刻,李孚将勺中美酒一饮而尽。

感受着喉头喷薄而出的辛辣之感,李孚不禁咧着嘴难受地想:

“果然我还是和前世一样,不太能接受烈酒的感觉。”

漱过口之后,李孚盖上了酒缸的盖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缸酒虽不如前世那些工厂里精工细作出的烈酒,但也相去不远,比起现在市面上的酒来说,在度数上可谓是降维打击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它能不能打开唐人的心扉。

而且要小心,不要让孙青儿把它偷喝掉。

教坏李爻可就不好了……

当李孚在林家思考的时候,罗家的情况却不是太好。

在卧房之中,罗皓焦虑地走来走去,很快,一个伙计急匆匆地跑进来。

一见他,罗皓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怎么样,找到景荣了吗?”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已是不住地颤抖。

“主君……”伙计瞪大眼睛说道:“景大侠和丁魔副,都不见了……”

罗皓这才颓丧地倒在椅子上,目光涣散地看着门外一无所有的空地。

景荣自从去了林家以后,就音讯全无。到了现在,连之前和自己谈条件的丁归帆也不见了。

那么这买凶杀人、谋害洛阳高官的罪名,不就只能让自己一人承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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