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请安心,这些天,宫里再也没有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子的小人。”

小竹坚定道。

桑梨自然相信,有她的明争暗斗,再加上安排的暗卫背地里使绊子,那些大臣怎么敢在背后胡言乱语。

“那……最近陛下有何举措?”

提及嬴政,小竹轻叹一声:“陛下好可怜,每天在兰池宫,连被子都没有,只得合寝衣躺下,大清早又得去上早朝,最近眼眶都黑了几圈。”

闻言,桑梨震惊:“他就没去其他美人那儿,解解乏。”

小竹坚定道:“王妃,陛下很少留宿美人宫中的,以往都是坐一下,就去章台宫,或者是兰池宫歇息。”

“自从忙了政事以来,更是脚不沾地,哪有心思想那些。”

桑梨撇撇嘴,原是想自己离开咸阳宫一会儿,好让朝中松松口风,对扶苏也好,没想到,倒是将嬴政忽略了。

他堂堂一国之君,成年男子汉,应该不会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的哦!

事实证明,男人在外,慷慨大度,尽显男子风范,一旦关上那扇门,又是另一副面孔。

“一回来,就躲着朕多日不见。”

嬴政凌厉的眸风,如刀锋般锐利,挺拔的身形将桑梨笼罩,局促的视线,让她连天花板都看不见了。

她喉头微动:“陛下,您大人有大量,必定会饶恕我这种小心思的哦!”

“阿政,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儿子,想在儿子家多待会儿嘛!”

说的委委屈屈,尽量保持求饶状态,但嬴政今天并不买账,一步步将她逼到床边,“噗通”一声,床幔落下。

“陛下,我今天还有事儿要找白先生。”

“……”

“阿政,我想向你讨论一下,千机阁的事情。”

“……”

最终,桑梨忍不住了:“嬴政,你到底想怎样?”

嬴政眉峰一扬,屈指挑起她鬓角的发丝:“全天下,也只有你直呼朕的名讳,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哼!谁叫你欺负我。”

她确实仗着宠爱,有些恃宠而骄了。

但眼下情况,她别无他法。

“这就欺负你了?我觉得倒是你欺负我,记得所有人,国师,千机阁,扶苏,就是不记得我。”

“嗯!你说说看,我该如何处罚你。”

所以说,暴君还是怨她最近几日都不理他了。

桑梨无奈,唉!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得要哄。

她眉峰一凝,笑道:“陛下想如何处罚都行,但必须放千机阁的人离去。”

嬴政眉峰微蹙,轻笑:“看来,今天王妃必须要把千机阁的事情处理好了才行了。”

桑梨不予置否。

嬴政轻叹一声,翻身躺到床上,一手将她捞进怀里:“千机阁能人诸多,加上与墨家有关联,墨家弟子是能与儒家抗衡的存在,朕若留下他们,岂不留为大秦留下一门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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