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水灵珠出动了。

先拿一个小型飞行器,贴上隐身符,直接往谭禀先的别墅去。

水灵珠顺着窗户,爬进谭禀先的卧室里。

先把摄像头用一件衣服盖上。

然后,熟门熟路的钻进一扇衣柜门,找到墙上凸起的按钮,左拧一下,又出来一个隔间。

水灵珠返回谭禀先的床头,一个掌刀把他劈晕,拖进柜子里。

里面是一间卧室,十八般刑具,样样齐全。

水灵珠先取了四个铐子,把他两只手,两只脚,分别拷在床头床尾,胶带纸把嘴封上。

水灵珠取了一条小皮鞭,先把呈大字形躺着的男人,狠狠抽打了几鞭子。

一鞭子就把谭禀先给抽醒了,再来上几下,他疼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这还只是其一。

更令他惊悚的是,没有人,只有一条鞭子,上下舞动的虎虎生风。

他想问到底是人是鬼,可惜嘴巴被胶带封着,压根儿就说不出话来。

不行,他脆弱的小心灵,有点扛不住了,想晕。

水灵珠循着翁朵语的记忆,把爱的套餐照样给他上了一遍。

不就是羽毛挠脚心,蜡滴小弟弟么?隔着裤子一样滴。

还有什么?

哦哦,伤口加点蜜,变态男人还要求跪舔他。

水灵珠从秘境里,掏出一条刚出生不久,就开了灵智的小四角蛇。

“在他身上盘一盘哈,暂时还不能吃他。”

她拍拍小蛇的脑袋,去吧。

那时的翁朵语,最初是拼命反抗,甚至与他对打,后来是苦苦哀求,但求速死。

再后来,变态男显然是对她产生感情了,哄着她,宠着她。

可惜那个女孩子,在他变态的爱宠之下,早已经病入膏肓。

在他一眼没有看到的地方,坠楼身亡。

谭禀先实在忍受不住小四脚蛇在他身上游走,蛇信子还在他眼前晃悠。

他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那可不行,是爷们儿就得给我醒着。

水灵珠直接上去几个大比兜,把他的耳朵几乎扭成了麻花辫,总算把人唤醒。

她不由得嗤笑一声,真是的,一点儿不禁玩儿。

差不多有两个小时,谭禀先又又一次晕倒。

水灵珠决定,今天的套餐先到这儿,来日方长。

不把他搞成玉玉症再自杀,还真对不起翁姑娘。

这日复一日的囚禁折磨,再坚强的姑娘也无法忍受。

水灵珠把铐子打开,再把他拖回卧室。

给他贴上一张符,伤痕全消。从外表来看,此人健康的不能再健康。

可但是,但可是,谁疼谁知道。

水灵珠顺便拐去医院,给陈燕华和翁可儿拍进两张噩梦符,持续时间一个月。

谁都别想好过,真的。

哦,还有一条大的漏网之鱼,话说翁立新是不是该回来了?

翁立新对翁朵语的态度,不像陈燕华那么恶劣,但要说有多亲切,那也是根本不存在的。

在他眼里,翁朵语就是个对他事业有帮助的工具人,客气几分就行。

至于父女情深,演都演不出来。

所以说,敲诈,不,收取多少辛苦费才好呢?五千万?

水灵珠点点头,可。

反正当初翁立新说过,“朵语,现在你帮爸爸,等爸爸东山再起时,就给你股份和分红。”

看这大饼画的,它又圆又大。

现在,她没钱吃饭了,那肯定得咬着这个大饼不松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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