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身高力强没事，瘦弱的柴北刚却被撞了个屁股蹲。
柴北刚连忙起身后腿施礼：
“小的冲撞了张将军，还请将军勿怪。”
“哼！”
张三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瞥了柴北刚一眼就走了。
“这个憨货，回头非得看看他头上是不是长了三个旋。”
李玄对于张三的脾气也很是无奈，摇了摇头看向柴北刚问道：
“北刚没事吧？伤亡统计出来了？”
“有劳大帅操心，小的没事。这次伤亡只是粗略统计一下，怕大帅心急，先行过来禀告。稍后便有准确消息。”
看到李玄点了点头，柴北刚这才接着说道：
“此次作战我军伤亡121人，敌军伤亡不便观察，粗略估计有50多人。投石营射杀约35人，弓弩手射杀约20人上下。没有发现怯战、擅自离队者。其中张都头带领士卒摸上了城头，后鸣金而还。”
没错，柴北刚就是李玄秘密组织的督战队。相比以往的大张旗鼓，阵前砍杀怯战之兵。他们则更为隐蔽。
明面上李玄撤销了督战队，其职责由前线指挥官负责。可实际上，他们的身后还有一双双眼睛偷偷的监视着他们，战后再一一清算。
除此之外，还有记录杀敌功劳的责任。算是军队中的文书了。海上战舰上的班南康，还有率领千人辅助马万邦的童西玉，都是这种职责。
现在都还是初创的阶段，班南康和柴北刚都没有充足的人手。他们也是在边干，边选拔合适的人。在摸索中前进。
写字他们不会，但以打小报告的形式告知李玄，还是没有问题的。凡是战场上的立功，事后都会和当事人还有其队中的战友相互确认。无误后就让马万邦给记录下来，包括奖赏。
行军不便，铜钱又过于沉重。关键他们也没有什么地方花钱。基本都是以寄存的方式留在战舰之上。
马万邦怀中有两个本本。其中一个就是专门记录奖赏的。几百钱到几百贯不等，暂时不允许支取。李玄太了解他们了，才不会助长赌博的泛滥。
“回禀大帅，我虽未成功登城，但城墙上的敌军情况也大概扫了几眼。起初城头多为汉民百姓，手无兵械，以抛石、热汤阻击我军。虽说造成我军不少伤亡，但从他们眼神中看到了怯弱。有一个被我用眼神一瞪，就后退跌倒。绝非死战之士。和金军不可等同视之。而金军人少，在左右来援之前，貌似只有三五个金军把守。”
“不错！你虽未先登，但也成功刺探出敌军虚实。回头就让马主管给你记上一功。”
“谢大帅。”
看着一脸期待的张三，李玄想要磨炼一下张三的脾气，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你啊……这次指挥伤亡百余人，算是这月余最大的一次损失。我该赏赐你点什么呢？嗯……让我想想……”
“我不要了！”
看到李玄数落他，张三的急脾气就上来了。
“我不要了，只要大帅应允，改日我还率人攻城，这个先登绝对是我的。”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回头我便把这赏格定下。先登者赏百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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