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就差没揪住鹤宫仪的衣领质问白羽究竟在哪,得到答案后,她毫不犹豫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留下鹤宫仪神情痛苦纠结,自言自语。

“别再进去了。”

“会被永远困在那的。”

在断崖下的溪流旁发现白羽时,绕是那些伤并不在她身上,南星幻感自己也隐隐作痛。

好在没死。

南星把这一百多公斤浑身腱子肉的雄性拖拽到看起来较为安全的地方,腰酸得差点直不起来。

等到她准备为白羽检查伤口时,才发现,此情此景,她忽然有种别扭的羞耻。

隼隼双眼紧闭,修长润泽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乖巧的阴影,唇边沾染干涸的暗红,肤色冷白如玉,渲染出玻璃瓷器般的易碎感。

她视线下移。

浅白的衣服被血水浸呈透粉,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腹部紧致性感的曲线,软弹的块状胸肌上还有一道可怖的伤口。

这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看得南星有些脸热。

她一直都知道他五官精致且不妖冶,算是她来兽世见过称得上最好看的雄性。

好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一定是优势,雌性更喜欢野性磅礴的雄性,起码一眼看上去是强者。

故而为数不多的接触里,白羽的实力压迫和那股子随性会让人忽略他的气质。

一种想蹂躏鲜妍花朵的犯|罪感。

太引人注目了,想让人毁掉。

南星忍不住骂自己一声禽兽。

人家浑身是伤还有空想这些。

她清空邪念,脱下他的衣服,全身检查上药,以免血肉粘黏,二次感染。

正准备给他穿上时,她顿然动作僵直,缓缓抬眸,被那双湿漉漉,潋滟多情的眸子勾得腰一软,差点压在他伤口上。

再然后,她脸上的口罩就被白羽偷袭成功。

他痴痴地,盯着南星犯傻劲儿,也不顾上完药的伤口会不会裂,反手勾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南星被他抱了个满怀,耳畔是他胸腔里剧烈疯狂的心跳震动。

温热柔软的物体贴近她的颈窝探索侵略。

“喜欢,”他身躯滚烫,喘|得厉害,头枕在她的肩上,强势又执拗的强调,“我的。”

他体格块头硬得像堵墙,南星推也推不动,不知道他突然发得什么疯,顾及他的伤会撕裂又不敢下重手。

退让换来变本加厉的索取。

她怒了,迎面就是一耳光。

“你脑子有病啊,看清楚我是谁!”

他委屈巴巴,似乎对南星的生气非常不解又无奈宠溺,桃色的唇吐出一句惊雷。

“你是我的配偶。”

南星石化。

白羽死性不改,主动把另边脸伸过来,握住南星的手就要往自己脸上呼:“我错了,别生气。”

南星恍惚,调节反射接话:“错哪了。”

他一脸单纯,面色却带着不正常的红润,气息混乱:“我没有在交‖配时听从你的安排,是身为雄性的失职。”

南星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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