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町管家虽然没有承认,但是又说了一堆话,“如果夫人已经过世很久了,您再找一个的话,我倒是没有意见。”
“但是夫人过世还没有半年,老爷您就被那个年轻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了。我从夫人年幼的时候,就开始在她身边服侍了。我觉得夫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于是我才擅自做主,准备给她一笔钱让她不要再靠近老爷您了。可是她却拒绝了我。我只好寄出了恐吓信,让老爷您远离黑兔亭。没想到这些都不起作用。”
诸冈先生深深吸气,“所以你就下毒吗,深町?”
老管家笑道,“怎么会,所以我只好放弃了,今天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明白呢。”
诸冈先生叹气,“你搞错了,我和惠子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是女儿吧。”优作肯定道,“诸冈先生年轻的时候跟人私奔,在鸟取县住了四年,朝仓惠子小姐就是那个时候出生。她小时候跟你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也学会了你拿筷子的方法。”
“你忽瘦忽胖、经常摔倒是为了买新西装,这样就可以到西装店旁边的黑兔亭来看女儿了。”
诸冈先生点头,“确实如此。惠子和她母亲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早就认出来了。惠子这个名字也是我取的。”
深町管家同时睁开了两只眯眯眼,“那又如何?如果私生女的话,更应该让她离远点了。我可是夫人的忠心耿耿的管家,虽然夫人没有孩子,但是她怎么会想看到私生女最后继承了自己的财产呢?当然,您的财产我们不在意,想给谁给谁。”
诸冈先生震惊,“没想到深町你是这样想的吗。”
朝仓惠子震惊,“深町管家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想杀我吗?”
深町管家嗤笑,“别想套我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想用一点小钱打发人,结果失败了而已。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啊,诬陷我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香西牧搜了一遍身,却没有找到任何毒物容器。
坂本司也跟鉴识科的警察们仔细勘查了现场,什么都没有发现。
目暮警官无奈只能现场放人,后续再深入调查。
北泽树:所以他把毒药藏在哪里了?
黑泽阵:可能是藏在胶囊里,刚才完全化了在香槟酒里了。胶囊随便放在小药盒里就可以了吧。不过要是警察们查到他的毒药的购买渠道和交易记录,还是逃不了吧。
爱尔兰“噼里啪啦”敲字:准备联络主管舆论和主管商业的同事,把资产家竟然存在私生女以及忠心管家为了保护夫人财产毒杀私生女未遂的丑闻曝光出去,然后一边做空狙击他们的股票,一边趁机抢他们的项目。
北泽树:这好像不是物理商战,是纯粹商战吧?
降谷零:这一波搞完,会不会被公安零组盯上?
爱尔兰:这位忠心的管家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那位夫人的家族也不会手软,说不定还会牵头搞事,这样我们就可以浑水摸鱼了。组织旗下有很多正经公司,混在其中就很难分辨了。就算被查到,都是合法商战,而且他家大业大的,最多损失一些,日本公安不会因此死咬不放。
北泽树:原来如此啊。
降谷零:快看,毛利夫人和工藤夫人已经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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