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茉莉走到走廊尽头，用指纹打开了门禁。
“门上有防隐身装置。”
齐书亚小声对格里安说道。
格里安抓住齐书亚的手。
眼前的景象倒旋了起来。
一阵眩晕过后，他们穿过了安保大门。
门后是通往地下的狭窄通道。
两人放轻脚步，紧跟在李茉莉身后。
她并没有停在负一楼，而是继续往下到达负二楼。
在安保人员的一番检查后，李茉莉打开了门锁。
映入眼帘的是开阔的大厅。
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负一楼和负二楼打通了。
她把档案袋存放到了档案柜里。
大厅的中心是庞大的操作台。
操作台上方立着几个系统面板一样的蓝色影屏。
「……联结失败，请求响应。」
在一长串复杂的代码下有一行这样的中文。
“又失败了……”
李茉莉无奈地关掉设备，打开了自检系统。
格里安和齐书亚对视一眼。
在实验所已公开和未公开的资料里，这座大型设备都没有被记录。
想必机密就藏在此处。
自检系统修复好发现的漏洞后，李茉莉又重新打开了设备。
看着设备正常运行，李茉莉转身离开了大厅。
过了一会儿，格里安和齐书亚才敢行动。
格里安走到蓝色大屏前。
“这是在尝试联结上主系统。”
格里安盯着屏幕上显示出的代码。
“看来这才是楚河的目的。不过他为什么这么做？”
“也许系统知道。”
齐书亚犹豫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
系统突然跳出来。
「直觉告诉我这很危险。如果你们有机会的话，一定要阻止他。」
系统还有直觉？
虽然感到了点不对劲，齐书亚还是关心起正事。
“要毁掉它吗？”
格里安意外地笑了。
“这时候要顺带翻一下资料吧？”
齐书亚领悟，要想知道楚河的真实意图，还要了解其它的实验。
咔嚓——
档案柜的柜门被轻易打开。
因为高塔附近的警戒力相当充足，实验所内部的安保有些松懈。
档案袋按楼别分放。
随意抽出一份资料。
「……高塔计划:
为了最大程度地开发出适用于怪物的作战方式，我们选取出了部分具有潜能的被选中者，称他们为“觉醒者”。制造出高塔大厦，将觉醒者们集中起来，进行如下实验:
㈠按照三位主力，一位辅助，一位治疗人员的规格组成五人小组。五人小组分别参与对内作战和对外作战。
㈡对内作战:五人小组定期与高塔内的另一小组进行生死决斗。研究员记录其数据，分析数据。
㈢对外作战:五人小组参与击杀怪物，控制禁域的面积在一定范围内。随行人员记录其数据。
㈣实时整理数据，调整小组人数和配置，实现最优组合。以调整过的小组重复以上步骤。
㈤挑选出强大的觉醒者，与“奇美拉计划”中培育出的怪物对决，记录其数据。
……
该实验进行的过程中，觉醒者的情感受到打击，不利于继续实验。
引进了具有安抚技能的研究员，觉醒者的情绪逐渐稳定。
在原本的实验中插入了思想引导的环节。
……
实验结果良好，可以实现量产！」
量产！？
格里安看着手中的资料，不禁倒吸一口气。
他们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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