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会不会是撞邪了?不对,有你在这,我肯定是撞邪了,这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文鸯脸色立马便秘起来,不是吧阿姨,这也能怪到我头上?怎么感觉您比我丈母娘还难伺候啊?

这也是这几天文鸯表现得还行,钟母心中其实已经渐渐放下一些警惕,因此才敢这样和他说话。

怎么说呢,孩子应该是个好孩子,但事儿办的让人来气,没商量。

“真不是我,阿姨……算了,我们回去说。”

眼见电梯回到3楼,文鸯还是拉着钟母先回了屋。谁知道电梯打开,出来的会是谁?

——

“您是说,有两个聂莫琪,一个穿红色风衣,一个穿白裙子。穿红衣服的正常,穿白衣服的迷迷糊糊的像是生病了?”

钟母坐回沙发上,文鸯则在电视前面一边来回走,一边核实。

“是,白裙子我经常见小聂穿,红风衣第一次见,我还觉得蛮好看的,想给梓萓也买一件……”

“好了阿姨,我听明白了,你没撞邪,也不是幻觉,确实有两个‘小聂’。”

随后他将聂莫黎和聂莫琪两姐妹的前事纠葛说了一遍,表示这事不关咱家的事,聂莫琪和宁子服吉人自有天相云云。

当然不可避免地,也说起了聂莫黎和棺材铺老板的关系,再次申明那老道真的不是好人,天都会收他。

“还有就是,婚礼咱们也不能参加,最好小钟直接住在学校,不然我的情况如果暴露,还要惹出很多麻烦。”

“等过了月15,天收了老道和黎姐,就什么都过去了。”

这次是钟母坐不住了:

“不行,照你这么说,小聂的父母很有可能就是她姐姐害的,现在小聂和小宁都有危险,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拜托,阿姨,我们自己的事情都没有管好,管不了别人的。”

文鸯摊着手脸对着钟母的脸说。

但钟母这次目光前所未见的坚定。看在文鸯眼里,她身上仿佛发出了,那日菩萨金身也不曾发出的庄严金光。

“对不起,我是警察。”

她只是淡淡的说。

文鸯被这7个字,一字一字,仿佛重锤,一锤一锤敲在心上。每一锤都震得他心中自私的恶念倒退一步,一步一步,将他逼到沙发的拐角,砰然绊倒。

他狼狈的摔在沙发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手脚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只有口中还在恼羞成怒的反驳:

“你是什么警察?特情罢了,你自己以前都是个贼!这世间不公的事情有多少,你管得过来么?让老天收他们还不行么?你又能怎么样,把他们抓进监狱?最后还不是要判他们神经病,一样是住精神病院,又有什么区别?”

“梓萓,妈妈教过你什么?妈妈以前做过错事,就算我现在改过了,做错就是做错。不管什么人犯罪,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那些没有做错什么的人,也绝不应该无辜受到伤害。”

钟母此时的眼泪仿佛一颗颗透明的宝珠,在阳光里泛出圣洁的光芒。

文鸯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自己这样闯入小钟她们母女的生活,给她们带来这么多的惊慌苦难,她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是因为这样么?所以你不肯见到无辜的聂莫黎和宁子服,遭受同样的命运?”

“但我又能怎么样呢?到底要我怎么做?怎么做你们才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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