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好些了吗?”季苏凉一离开清风湖就直奔扶风殿,麓月已经离开了,仅剩云且一人在扶风殿中养伤。
萧别情紧随其后,跟着季苏凉一路来到扶风殿,平日里清冷的殿,如今也聚了不少人:“我可是云且,我能有什么事。”云且侧躺在床上,抿了一口扶桑酒。季苏凉见了拿走扶桑酒:“伤还没好全,大师姐不能喝酒。”
说出来他自己也愣住了,自己如今竟敢这般对大师姐,还真是...胆子越发大了。
“拜师大典就不去了,”云且不介意轻抚青丝:“星芒两位尊上都不会再收弟子了,我们几个火候未到,也不收弟子。”云且坐起来,没有扎束的头发宛如瀑布一般倾泻:“这几日多谢款待,我与萧师兄就先带着星芒弟子离开了,提前预祝拜师大典顺利。”
萧别情小心的扶着云且:“大师姐不再呆两日,看看拜师大典?”约是想不到萧别情会这么说,云且点了点头:“难得萧师兄有兴趣,那我们还是再叨扰季师弟几天吧。”
季苏凉端来一盘点心,上面精致的摆放着几块桃花酥:“萧师兄,你们门下那个弟子如何处置?”
突然一只纤纤玉手捻起一块桃花酥,放到阳光下打量了一下,她没有吃,只是看着:“把人杀了吧,总归有个交代。”
他虽然表面上丝毫没有触动,但是心里却不由的震惊了一下,把罪名按在席裕景身上不过为了不伤九门颜面,还特意为他易了容,瞧着他足够机灵,应当是应付的来,也不影响他后续的拜师,同时也是为了降低魔教的警惕性。
可如今...
二人都是不在乎的模样,云且也清冷的靠在榻上,失去血色的脸有些灰暗,仿佛一个弟子的生死根本不值得二人在意一般:“席裕景并无过错。”
“那谁来保住你们赤霄丑闻?”云且轻轻笑了一声,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摇摇晃晃,她扶住萧别情:“这个罪名到底要谁承担,季苏凉你想清楚。”
可...即便是罪名冠在席裕景之上,那星芒呢,不会影响星芒吗。云且似乎洞穿了他的想法:“我能将他从星芒撇开。”看着季苏凉犹豫不决,内心动摇,云且突然笑了出来,那种笑意不达眼底还有些许厌恶:“季师弟还真敢想啊,我星芒的人怎么可能随你诬陷。”
他愣住了,看着二人,萧别情冷若冰霜的模样丝毫未变,云且带着苍白的脸笑着少了些妩媚。
“带大师姐去看看那个什么马卓宇吧。”萧别情扶着云且,看她画了一个淡妆,让脸色变得有了些气色,不再摇摇欲坠。随着季苏凉三人一起到了思过崖:“你们思过崖条件可真好。”云且调笑着,迎着风走在崖边,突然,她拦住了二人,远远的望去,思过崖上有一个跪着的身影,想来便是马卓宇了。
季苏凉皱着眉,明显也感受到了血腥的魔气。突然一个黑影如同龙卷一般降临在马卓宇身边,一滩魔气却不外露,季苏凉的手放在重尺边,随时准备抽出重尺战斗,许是重尺上的血惹了眼,那团黑影看到了三人,只不过眨眼睛,他就往山下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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