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圆月洒落的浮光朦胧梦幻,今夜月儿却不圆,但寝殿里已用上了电灯,照得殿中亮如白昼。
窗边仍旧点了一对红烛,此时才不过烧完一个尖尖。
火芯轻快跃动,窦章辞回眸,抬手圈住崔诩的脖子。
轻薄的寝衣从玉臂滑下,层层叠叠挂在肘弯,漾起阵阵绯色涟漪。
她臀触到床榻时,仰头吻住他。
崔诩也没怂,一手撑起她后颈,一手抵住被褥,半幅身子压住她,强势扳回一城。
两人吻得炙热动情,窦章辞闲着的手又钻进他衣襟里。
年轻的身体、遒劲的肌肉手感上佳,就是有些烫,她越摸越上头,干脆将衣衫扒开了一条宽缝。
崔诩只觉得腹部一凉,而她指尖似火线,一路点沿着胸腹点了下去。
他握住那只肆意作乱的手。
幽深的眸子睁开,猛地抓住她的视线,看得窦章辞心头一震。
像做坏事被当场抓包般,小鹿狂撞,连带着啃咬他的唇瓣也停下来。
一双水漾的眼,无辜地看着他。
崔诩干脆褪了外衣,“摸吧。”
“嗯?”窦章辞望着眼前白皙精壮的躯体只觉得眼前发花,不由呆了呆。
他何时这么大方过?!
从前哪回不是半推半就,见好就收,好似她是个什么渣女,一旦将他弄到手,就要不知珍惜似的。
将那一身皮肉藏得严严实实,宝贝得厉害。
哪像今天这般,上来就脱给她看过!!
她只呆了一瞬,很快转念,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呢,他早脱晚脱都是要脱的!
窦章辞哪里是跟他客气的性子,让摸就摸。
崔诩尽力忽视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暗自吸了几口气,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大婚礼成的福利。”
“哦。”窦章辞漫不经心应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又“哼”了声。
果然叫她猜中了,这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真是防她呢!
忍不住在他腰侧用力掐了下,眯着眼儿瞥他朱红裤腰,“还有呢!”
圆杏眼儿透着一股无辜纯真的劲儿,瞅得崔诩嘴角一抽,按住裤腰,“今日到此为止。”
“?!!”
若不是他占着她落脚的位置,窦章辞差点蹦起来。
是她理解的意思?这是……人干的事?
崔诩一只手覆住停在他小腹的手,同时没放松对裤腰带的掌控,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顶,制止她蹿起来和自己理论。
“你如今年岁还小,怀孕生子十分危险,听话,再忍忍。”
“?”窦章辞挣扎,理直气壮插腰,“师父给了你那个!”
不提还好,提起此事,崔诩嘴角又抽了一下。
“阿辞,有没有一种可能,师傅给的那个,大小并不合适?”
“……”窦章辞低眼,瞅着他鼓鼓囊囊那处默默吞咽了一下。
沉默不过几个呼吸,她试探性问:“大了小了?”
崔诩的目光意味深长,似反问“你说呢”。
他可真自信!
窦章辞侧着头,想不起前世那晚的具体经过,只记得醒后身体的酸疼,上吊打个结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似乎可以佐证他确实有自信的资本。
但她却并不愿意这般放过他,圆溜溜的眼眨一眨,迅雷不及掩耳伸手,“我看看!”
逼得崔诩差点没使出内劲来才堪堪将她拦住。
才拦住,又听她口出狂言,“怎么个事儿呀,咱们是夫妻了,还跟我藏着掖着做什么?”
说着挥手拂他,小狐狸似的眼儿微眯,一声“夫君~”腻得自己都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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