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田志刚与李承志道别,这就回家去,约好龙虎观继续练习功夫。我策马离开出了流川县,日暮时分,我到了璃銮寺,眼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因而进璃銮寺借宿一宿。我敲打璃銮寺的寺门,没过多久,年纪在十一二岁的小和尚来开门。
“师傅,你好。我路过贵寺,眼看天色已晚,想在贵寺借宿一宿,明早再赶路”
“施主,你请回去吧,小僧奉主持之命,本寺庙暂不接待外人,因为香客房已住满人了”
“我只求有个落脚点,免得遭受一夜风雪吹打。香客房没有,我也不在乎,柴房也行,还请师傅行个方便”
“施主,看你可怜,那我就领你进柴房,夜里不可点灯火”
“谢谢师傅”
我跟着小和尚进了寺庙,把马儿牵着马厩,马厩里的马儿还真不少,旁边还有马车,看着极其华丽,我想这定是富贵人家过来寺庙供奉香火,求保佑平安之类。喂了些马料,卸下马背上的鞍辔,拿着鞍辔等东西,去了柴房。柴房的隔壁,是马夫的住处。我先把一些稻草铺在地面上,此时小和尚抱来一张被子,被子并不厚,谢过小和尚,小和尚临走时,告知我茅房的位置。我整理好睡处,坐在稻草铺上,拿出硌牙的馒头,蘸着冷水,一点一点吃着馒头。每吃一口,都要哆嗦一下,不多久填饱了肚子,就准备和衣而睡。肚子一低估,就感觉不对劲了,立马往茅房跑去。
人有三急,解决了其一,整个人也是很舒坦,伸伸懒腰,往柴房走去。白雪慢慢降落,伴随着阵阵寒风,庭院的树木瘦骨嶙峋,就像严重的罪犯,肉被鹰鹫啃食殆尽,骨头还要遭受寒风地诅咒,白雪地打压,使其在这风雪中,不断哆嗦着。我把棉袄勒紧些,哈口气,戳戳手,快速回柴房。
躺在稻草铺上,蜷缩着身子,冰凉的被子压地我喘不过气来。我想了想,何不在稻草堆里镗个洞,再用些稻草掩盖洞口,不比这强多了。随即起身,准备开干。
“你们怎么还喝酒,担心喝酒误事”,有个厉声呵斥马夫。听了这句话,我没再动手,好奇心推着我慢慢靠近墙边,想对于他所说的事一探究竟。
“肖主管,这天寒地冻的,喝点酒御寒,不碍事”
“你们给我听好,要是误我大事,定是饶不得你们”,说完这话就摔门而去。
“肖主管慢走,我等这就丢下手中杯子”
等肖主管走远,有一人嘀咕起来。
“这肖鹰峰真是混蛋,我等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他混好了,竟如此对待咱们”
“话也不是这么说,他安排我们进入许府,让我们有个地方落脚,总比在破庙风餐露宿好很多”
“他让我们进来许府,还不是为了谋划许府的家财。仗着自个是许二少爷的红人,经常指使我等,有福自个领,祸锅我们背。兄弟,等做完这票,我们就离开他。想那天,他自己弄坏二少爷的扇子,竟把责任推给我,我白白挨一顿打,那些人下手也狠心,真他妈晦气”
“兄弟,不提那伤心事。过了今晚,咱们就和那厮分道扬镳了。听说他觊觎许小姐的美色,打算今晚就把她掳走。这小娘子确实长得秀气,肤白貌美的美人儿,想想都令我流口水了”
“我见过一次,确实长得好看。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果然是富人家闺女”
“要是今晚成功了,那小姑娘就要便宜那肖鹰峰了。妈的,想想就不开心。来,干杯”
两人连续碰杯三次。
“兄弟,许小姐真是人间尤物,看一眼我的心都挂在她身上了。妈的,要是肖鹰峰得到她,老子喝酒都不高兴”
“你又有何办法。他是主管,身份和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他就那身皮穿得好,心里比我们还腌臜。以前在破庙还不是叫我们一声哥哥,现在对我们呼来喝去的。狗娘养的,完全不顾昔日情谊。这次抢着许府的钱财,我们分了就去享福,不受他这窝囊气”
“我想买个婆娘,再买块地,享天伦之乐去。哈哈,喝酒,干了”
“干了”
“分了钱财,我也挑个和许洛薰小姐差不多姿色的美人”
“有道理,兄弟。来,继续喝。”
我听到他们说到许洛薰,真是怒气冲冠,立马跑过去,一脚踹开门。两个人醉醺醺的,看我进去。
“你他妈是谁?这样子进来。兄弟,给他点教训,解解气”
他们拿起身旁的杀威棍,歪歪斜斜地打向我,我轻轻侧身,避开他们的攻击。同时把他们打倒在地,两人失去战斗力了。在屋里找了绳子,把他们绑起来。两个人此时迷糊的,问我是谁,并威胁我。
“你们说的许洛薰许小姐,是安泰县城里城西许府的那位”
“是的。我们是许府的人,快放了我们。许府是你不能招惹的”
啪啪,啪啪,我给他们一人打了两巴掌。他们的脸红的更厉害,眼神没那么迷离,诧异地看着我。
“你们刚才说,谋划许府的钱财,我都听到了”
“我们是许府的下人,怎么敢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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