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尊。”
那些魔兵哆哆嗦嗦、前推后继地出了殿门,腿已经软到几近站不住脚。
褚溟弯指抵在下颌,漠然地瞧着地上荧荧闪光的碎屑。
人已走远,所以留下的痕迹渐淡,只剩下星星点点。
直到最后也寻不到一抹留存地上的“花”痕,褚溟才轻淡地哼声,歪了歪略有些泛酸的脖颈。
“一天,真没意思,”他慵懒地倚靠在座背上,目光直视着大开着的殿门,神经质地自言自语,“唔……也是,好久没同师尊玩过游戏了……”
他将手抬起放于眼前,眸中闪着几分指上的魔戒微微泛光,那朵暗色笔画勾勒的彼岸花也隐隐作显,亮出它原本的色泽,是绛紫色的,归属于他最原始的色彩。
“师尊最好要跑远些,若是过早便被覃儿抓到,这游戏,可就没趣儿了……”
声音轻而易举地散在一片沉闷的死寂中,“砰——”的一声重响,殿门猛然间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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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秋水出了门,可能是在殿里气压太低,加之驮着轻纱太久,呼吸都有些不畅,他阖眸仰首重重地吸了一口空气。
殿外一个人也没有,褚溟似乎也没有当即追出来将他捉回的意思,看来是果真要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
这游戏时限一天,他必然要将轻纱好生安置。
如今恐怕也不敢太过耽搁时辰。
接下来所面临的重大问题是——如何安置好轻纱,确保她不被傻逼褚溟抓回去受罪,自己则坐等褚溟将他抓回……
他眸色微沉,侧了身望过去。
背上驮着的轻纱还在沉睡,因她魔体灵力略显不足的缘故,从幻化成本体时就未曾醒来过,尽管两人都是花的本体,却也是近乎“坦诚相见”的裸身。
肌肤相贴……
想到这,凌秋水脸颊一红,身上顿感不适,他匆匆摆了摆身,携着轻纱的本体一同幻化了人体。
这下,幻化成人体可好,火上浇油也似,燃眉之急未解,反而让他处于愈发窘迫的地步。
眼前闪来一道靓丽的白光,是轻纱同样化为了人形。
可惜她化回人形,魔灵偏弱,始终未醒,他必须搀扶着她,以防她跌身倒在地上。
他直起胳膊,离她虽说有一臂相隔,脸颊却还是烫眼也似红了几分,连带着那抹润红一齐蔓延至耳根,如若那红透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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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写个小凌子女装……哈哈哈哈哈哈哈笑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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