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写的有点慢了,现在还没逃跑掉……但是这章我感觉挺爽的,我慢点写,这样就不会太快结束了。

*

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会胡言乱语,系统倒好,恰在此颇为紧要的关头,“帮”他说了句话,助力他成就逃跑且拉仇恨的梦想。

“——你做梦,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谁愿意待在你身边?”

这话愚蠢甚至没什么水准,凭凌秋水他本人的胆子,就算把他就地凌迟处死,他也不敢这样愚蠢地去挑战褚溟的逆鳞,无异于飞蛾扑火。

只可惜,系统不一样,系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他也只是个无情的工具人,在宿主选择继续留在书中世界时的那刻起,他就不存在任何与总部相关的“情感”了。

唯一剩下指令式的终极号令印刻脑海——让宿主彻底绝望,最终迫于压力选择放弃任务,平安回归现世。

所以,就算是飞蛾扑火也无碍。

“哪怕是死,我也定不会选择在你身边——等死。”

在他眼里宿主过于优柔寡断,单单是逃跑都难做决断,他看不惯,话总之是视死如归,从不畏惧。

通过控制宿主的神智,满足“凌秋水”原身的人设,加剧男主与宿主间的仇恨值,让他回归“绝望”的轨道,为回至现世目标服务,两全其美。

“所以褚溟,别再痴心妄想了,”这话说完,又觉得尚还不够激怒褚溟。他顿了顿,继续道,“此事总归不妥,情与爱还是要看自身,强求不来的。”

“……”褚溟指尖抵在茶案上,轻蔑地哼了两声,“……痴心妄想?”

似乎故意忽略他后半句话,他意味深长地吐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好玩,他恶劣地抬起一边唇角,笑道,“那也无妨。”

“不愿意也罢……我便用链子将人强行锁起来,整日整夜地囚在我身边,”话意味不明,却有百分百的肯定。他弯唇,反而不有意去看他,只浅笑着道,“我想——暴力总会解决问题,总会让人学乖。”

“你说是吧?”

“……”

系统控制的凌秋水也显然顿了半秒,无法忽视的逼仄气压让他喘不上气,可能是身体的本能的惧怕,即便极力去强行地压制也似乎无用。

“唔……我还正愁精心打造的金笼子缺人住呢,这下刚巧,那笼子……也该热闹起来了——”

褚溟屈指在茶案上不疾不徐地轻叩,也不急等凌秋水下半句的回复,只淡然地托着下颌轻轻摩挲,似乎在思索为凌秋水准备的笼子上要装什么样奇特的饰品,他挑眉眯起眸子。

凌秋水的本体,是朵彼岸花……

哈哈哈——

笼中囚花,只是这花不同,还是带刺的。

也好,带刺的花,玩起来也能有几分意思,不至于太过枯燥。

褚溟眉眼微展,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指上的魔戒,目光落在那朵边廓黯然像是被梦魇吞噬色彩的彼岸花上。

即便被剥夺神智,却还能下意识地反抗,本能地妄想逃离自己。

实在可笑。

他危险地舔了舔唇角,眼中闪过几分阴鸷,那朵彼岸花便受感知也似地又黯淡了几分,如若被梦魇死死地包裹。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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