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鸦说出了目的。
“另外,关于驭龙,流向维斯特洛的我们的方法未必正确。”
“只有瓦雷利亚有着完整的驭龙之法。”
三只眼的渡鸦挥动翅膀,黑色的残影和鱼梁木的阴翳融化在一处,伊耿众人重新踏入了血鸦的龙梦。
“你又利用绿之视野隔开我们,和墨非斯单独聊什么?”寒铁的愤怒从声音里传递过来,“有什么是我们这些梦行者不能听的?”
预言中的王子,还有你们家族的混乱历史,墨非斯想着。
哦,也是我的家族,但那是我永远不会经历的未来。
血鸦背对着寒铁,甚至没有回头。
“让他再解读一遍我们看到的黑石碑,仅此而已。”
“墨非斯,”寒铁咬着牙,狠狠瞪着血鸦,“少跟那个家伙来往。”
“他可能告诉你我是个不要脸的私生子,臭名昭著的背叛者,但那不是全部的真相!”
“我说的都是事实。”血鸦转过身,不知何时已把黑暗姐妹拿在手里,鱼梁木弓不见了。
“噌!”
寒铁也拔出黑火。
“你夺走了我的西蕊!夺走了我的荣耀!夺走了我的国王!”
“现在,你连你的计划都不让我知晓!”
寒铁举起闪着银光的瓦雷利亚钢剑。
血鸦冷笑。
“我是看着你持有黑火的份上才让你帮我寻找伊耿的,在诸神的棋盘上,你本身可没什么重要性。”
“嗡---------”
坦格利安的钢剑相撞,悠长的剑鸣回荡。
伊耿和维桑尼亚习以为常,和海伦娜在一旁没有制止血鸦和寒铁。
他们的剑术更加凌厉,墨非斯想起奥利昂挥动瓦雷利亚钢剑的样子。
或许过去的是几十年,也可能过去的是数百年,墨非斯和奥利昂的时代的剑术,竟然比血鸦和寒铁差这么大。
时间终究让人的技艺更加精湛,或许没有人的延续,魔法的衰退是一种必然。
墨非斯被一种没由来的恐惧吓到了,魔法是这个世界上必须的存在吗?
寒铁的愤怒就像不再压抑的火山,喷涌而出。
“你凭什么觉得,这一次的墨非斯·坦格利安会比之前的合适!他甚至不记得他的姓氏!”
“这一次?”
墨非斯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拍。
血鸦一见面就说自己在这一次忘记了他的姓氏,莫非还有别的故事。
“这一次我们起码成功找到了末日火山之后活着的另一个龙王。”血鸦喘着粗气。
“奥利昂不一定必死无疑。”
“听着,墨非斯!”
寒铁终于忍不住了,“你不是我们选择的第一个梦行者,血鸦曾经不止一次回到瓦雷利亚的废墟”
“不止如此,他每次都能找到一个叫墨非斯·塔格利安的人!”
“这个混蛋瞒着我们,带着每一个墨非斯穿梭于维斯特洛的历史。”
“鬼知道前几次他干了什么!”
“嗡--”
黑暗姐妹脱手,血鸦没有站稳。
“墨非斯,”寒铁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看着血鸦在单膝跪立在地,“虽然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但不要轻信一个弑亲之人。”
寒铁握着黑火,亦是筋疲力尽。
“别忘了,这一次墨非斯读出来了盛夏长眠之前的内容。”血鸦重新起身,收起黑暗姐妹。
“诸神这次透露的更多,我们的方向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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