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毒蛇老板和孟一懒得问名字的妖尊跪在地上不断地对她叩首,那血呼啦的脸要多惨有多惨。
“嘎嘎嘎!我还是喜欢你们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孟一笑得很开心,只是如果她手上不抓着那把血红色的长剑说话倒是还挺漂亮的。
哦!对了!
还要屏蔽那充斥着大阵之内的血腥味,四周横七竖八的尸块。
以及那由于大阵阻隔尚且不得进入地府的那些阴魂,仍旧在下意识地重复着临死前绝望地嘶吼与哀嚎声。
“地府从来不是什么慈善机构,里面最不缺的就是大恐怖!”
孟一轻轻吹掉自己那血红的黑色长剑上沾染着的碎肉,仿佛在给仅剩的毒蛇老板和妖尊进行常识的科普工作。
别看孟一平时看上去很傻的样子,正如她所说的一样,后面能在地府就职的,人均都得是狠角色。
不然还怎么去镇住那些喜欢闹事的亡灵?
而她作为地府创始人、奈何桥边卖茶汤、洪荒基建总包工头......
那可童叟无欺的是狠角色中的狠角色!
更别提那些生灵在灵魂消失之前所许下的愿望,以及让她无比愤怒的惨状。
孟一平时用板砖和撬棍只是她的爱好,这并不代表她不会使用其他武器。
她之所以选择板状和撬棍,只是单纯的因为它们砸到对手的时候血会溅的到处都是,容易给对手留下全尸。
像是剑一类的武器就不同了,她会下意识地使用切菜的手法,将其切分成能够让火候完美发挥的最佳状态。
古语有云,君子远庖厨,这是因为在庖厨所见之景象,也不是这所谓的君子能接受的了的。
显然这毒蛇老板和妖尊估计连君子都不如,不然为什么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便会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当然!这样碎肉满地、血流成河的景象,也是孟一刻意为之的!
不然以她的水平,这剑是不会被凝固的血液染成红色,更不可能还沾着一些碎肉。
“虽然我很想对你们说一句,你们现在这个状态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但是啊!很不好意思!地府不相信眼泪!死亡的恐惧以及痛苦,或许是你们从今往后经历最幸福的事情了!”
“来!笑一笑!到了地府别忘了报我名字!”
在听到孟一这句话之后,本来还在磕着头的毒蛇老板和妖尊,眼神中展现出临死前的疯狂,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法术。
“!”
“不!不可能!”
他们活着的时候经历过最绝望的事情是什么?
大概就是他们自认为临死前最强的攻击,就这样被孟一毫无防备的全部承受。
只是她那白皙的脖颈之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
这种面对完全不可逾越高山的无力感,充斥着他们的心头。
“嘎嘎嘎!虽然你们到地府之后自然有人跟你们讲这些,但是我还是提前跟你们剧透一下吧!”
“刺啦!”
伴随着孟一的笑声,她手上的长剑燃起了绿油油地火焰,将长剑之上已经凝固的血液全部燃烧干净。
而这毒蛇老板和妖尊很熟悉的血液燃烧所产生的焦糊味,使得他们胃里不断地翻滚起来。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干呕出声,身上地每一处毛孔都感受到了一股深入灵魂的极寒。
“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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