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练气一层

石尘问到“那练丹田气可以练其他内功吗”。白炎说“最好不要一起练，要练只练一种，新学入门如果练多容易分心，到时候什么都练不好”。石尘听后，暗暗下决定，一定要练习丹田气，什么武术也没有丹田气牛。石尘问“丹田气，这么厉害，那为什么练习的人这么少，那些学武的，开武馆的都没有听说过？”。白炎说“丹田气也好，内功也好，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能够知道的都是有大机缘才知道的，知道了能够坚持练的就更少了，能够练成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一千个人里都不一定有一两个知道。当年，和我一样学武的肖老海一直坚持练，练到了练气二层，河里盘子大的鹅卵石，一掌就劈成两瓣”。

石尘知道了丹田气练习之后，每天起早贪黑的开始了修炼生涯。刚开始几天兴趣高涨之下，每天都能坚持，到了半月后，感觉精神有点疲惫了，每天都要坚持起床又很晚才睡，相当于一晚上只有四个小时睡觉，白天还要上学，中午从学府回家吃饭完，洗完碗没几分钟又开始准备赶往学府，准备下午的课程。到了晚上还要去学府上自习课，说是自习，其实，讲师也当成正常上课，正常讲解课程。石尘自从知道了丹田气的超凡能力之后，已经不在单纯的想去做一个武侠了，他只想探索人体奥秘，研究人体极限在哪里。所以，他苟着修炼，只想苟，即使有人对他挑衅和侮辱也会忍着，表现得像一个小老头一样深沉，话是越来越少了。

在同学眼里他就是一个异类，成绩不好不坏，中等水平，课间课余从不和同学一起玩。正是青春期春心萌动的年纪，同期学员不是在玩耍就是在学习，不是在追星追剧就是在追女孩追男孩。而我们石尘虽然也到了青春期，但是，心里暂时还没有这方面意识，而且，怀着一个修炼秘密在背后默默地努力，所以，对外界的一切开始表现出一种冷漠的样子。

在修炼丹田气十几天后，石尘感觉自己的视野变得清晰了起来，感觉看到环境一下子光线变亮了许多。所以，在一次体育测试视力上，两眼都在5.0以上，而同期的学员大都四点几，甚至还有相当一部分人都带上了眼镜，包括我们石尘的新同桌也带上了眼镜。但是，和白阳分享之后，才知道自己每天练习两次，而白阳偷懒确只在早上练习一次，所以，感觉不出什么来。一个月后，白阳彻底放弃了，感觉丹田气没什么用，而且，每天早起练习还要上学，所以，练到后面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直到一个月以后彻底放弃不练了。只有石尘坚持着，坚持了几个月后，到了冬天了，这时真的很要命。别人家的小孩，同石尘一样年纪的，那个四五点的时候不是在被子里温暖的熟睡着，那个不是在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躺床上休息，只有石尘冒着寒冬，坚持着自己对力量的追求。石尘四五点起床锻炼，父亲四五点起床忙着去做买卖，都是这个时间段，所以，石尘更加能体会父亲的艰辛了，毕竟，他自己才开始几个月，而父亲已经坚持好几年了。

在小说影视中看来，好像练气一层是最基础的，大都简简单单就做到了。现实是，除了修炼还有生活，成人有自己需要承担的经济责任，未成年人有自己需要承担的学业任务，这些都占据了大量时间。还要长期坚持默默努力，无人可分享，孤独是常态。

冬去春来，大半年时间过去了，石尘感觉自己已经不再那么怕寒冷了。锻炼之后，以前经常生病的身体，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再生过一次病了。石尘一有机会，就会找到白炎，想通过白炎推荐去拜陈师父为师，学习武功，白炎一直没有同意，理由是现在我们还在学习，石尘父母不会同意，而且，陈师父当年八十多岁，如果还活着差不多有一百岁了，现在是否还活着，他也不清楚。石尘自从练习丹田气之后，每天的时间基本上都用玩了，再加上中级学府的学习任务繁重，晚上还得上课，所以，除了平时上学路上，偶尔能够和白阳一起去学府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得自己一个人了。很快迎来了六月升学季，石尘自然顺利的晋升中级学府二级，而白阳晋级高级学府一级的时候失败了。白阳晋升失败后去应征了东方之国的军队入伍了，这可羡慕石尘了。石尘想如果自己能够去军队中，没有那么重的学习任务，从事的都是一些体力训练，对自己的武道之路应该大有益处。只是，石尘的父母希望石尘能够走学府晋升之路，毕竟，这确实是普通人改变命运的一条康庄大道，普通人也是这么选的。

白阳入伍后，石灰也晋升到了中级学府一级，和石尘同一个学府。所以，上下学的时候，两兄弟可以一路去学府了。而石尘和石灰关系虽然是两兄弟，但是，却不像和白阳一样无话不谈。经过这么久锻炼，石尘发现自己举个百来斤，已经可以做到了，这对于一个青春期十五六岁的孩子而言，已经超过同年龄的孩子的力量了。果不其然，一次在班级中，同学们开展了一次搬手腕的较量，除了石尘之外的所有男同学都挑战结束了。同桌想和石尘比一比，而石尘在同学的教唆和鼓励下也上场了，结果大出人意料，长得高高壮实的同桌居然不是石尘对手。石尘身材普普通通，还有一点偏瘦，所以，大家都以为同桌放水，都想上前挑战。只有石尘清楚，同桌已经用出全部力量了，但是，还是败在自己手中。石尘感觉自己都没有用完全部力量就轻松获胜了，其他人来挑战，自己应该不会败得太难看，所以，也就同意了挑战。经过几轮下来，全班最厉害的几人都败在石尘手中，至此，再没有人敢挑战他了。石尘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不知不觉中力量已经超出同年龄的人了。

石尘回顾起这大半年来，最艰难的除了每天的早晚练习起床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每次练习都得排除杂念集中精力了。刚开始几个月，杂念很难排除，静心过程中静着静着又开始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杂念排除了，集中精力和意识时，没多久又不能集中了。就这样，每天有效的锻炼时间很少，但是，锻炼的时间却一点也不少。从刚刚开始的时不时能够集中锻炼一下，有时候练习几次有一半部分都没有能排除杂念达到集中精力和意识，从而进入锻炼状态。如果是这样，这一次一个多小时锻炼就收获很小了。就是这样的状态下，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逐渐到最近几个月开始能够十次里有八九次能够集中精力和意识了，就是集中的时间少了一点。刚开始的时候会因为丹田是不是发热而产生杂念，到现在，已经开始渐渐的习惯了丹田的热与不热了，而丹田发热的时间和次数也有所增加了。成败得失心就在艰苦的锻炼中慢慢的磨掉，又过了几个月，石尘基本上完全掌握了锻炼方法了，每次有效锻炼都可以提高到二十分钟以上了。天开始变冷了，三个月后石尘经历一年多，丹田处终于出现了变化，丹田鼓起了鹌鹑蛋大小的鼓包了。这天，天空下雪了，石尘仍然坚持早上四点多起床练习，晚上十一点多出门练习。来到河边，脱掉衣裤，进入河水中练习丹田气，只感觉全身舒畅，丹田暖暖的，外界的雪和河里的水都感觉不到了，好似在温水里洗澡一样，头上身上甚至还在冒着汗。现在的冬天，石尘一件单衣也足够保暖了，严寒根本不能影响到石尘了，所以，同学喜欢好奇问石尘冷不冷！家里父母都总是劝石尘多加衣服。只有石尘知道幻城这种最低温度零下二三度都不常有的天气，已经不足以让自己畏惧了。经过一年多的锻炼，石尘已经开始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更好了。

又熬过了今年冬天，熬过了无数的黑夜和孤独，熬过了常人不能理解的艰辛，经过大半年后，石尘已经做到丹田聚气如碗口了，成功达到练气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