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习武

刚回到家，就开始迫不及待研究起武术书籍来了，全都大概看了一遍，目前，认为最有用的就是这本绝命腿了，因为，这本腿法里的动作攻击性最强动作也简单。基础腿法里有一招十字腿，是石尘唯一练习过的了，因为，他看过影视中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好像很厉害是的，也曾尝试学着模仿，根本做不到，而这本绝命腿中一些动作他还是能够做到的。十字腿练习很简单，只需要一堵结实的墙就可以了或者类似的巨石也可以。首先，距离墙体目标五步开外，这段距离为了助跑，当快速跑到距离墙体一米多的时候蹬地侧身飞起，一般习惯左侧身在下，右侧身在上，所以，先踢出在上的右腿，鞋底尽量让整个脚掌呈水平方向。其次，靠着惯性和右脚掌接触墙体的短暂时间发力，使身体呈头面和身体前面都垂直超下，在空中快速收回右腿，蹬出左腿，使左腿鞋底呈垂直方向，蹬在之前右腿留下鞋印的位置，正好和之前右腿鞋印交叉，留下一个十字，然后，左腿靠着和墙体接触的短暂时间及反作用力离开墙体并收回，同时，落下时左右两腿先着地，这样人就可以在落地之后处于半蹲或站立状态。这一招非常实用，一下出两脚，出完脚攻击后还能拉开距离，方便逃离现场。虽然，这一招很简单也很实用，但是，石尘从来没有用来对敌过。武术界里有一句谚语：炼功不炼气，纵有仙招也不惧。

石尘习武还处在学习花拳绣腿之上，所以，即使这招在厉害，在没有足够的功力支撑下，也只能沦为花拳绣腿。虽然是花拳绣腿，但是，当石尘能够做到这一招十字腿时，心中也是比较得意的，毕竟，平时小伙伴们打架可连花拳绣腿都不会。石尘在初级学府二级的时候就见识过两个混混学员打架，抓头发，捏眼皮，掐脖子，抱摔打滚这些就没有了，看着是挺疼的，不过都是些皮疼多，而且，一旦打起来，连后退的选择都没有，只能打到谁受不了疼服输为止。

后来，石尘看了所能看到的武术书籍，发现，大部分武术都以扎马步为基础，于是，他决定练习扎马步。双腿打开，身体下蹲至大腿水平，小腿保持垂直，头身垂直，双手握拳，提至两腰，目平视前方。第一次扎马步，刚过三十秒，两腿开始变得酸硬起来，咬咬牙，相信我能行的信念，继续坚持下去，一分钟后，全身大汗淋漓，双腿抖动，靠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信念，再次，继续努力坚持，抖呀抖的过了大概五分钟，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已经到极限了，又转过念头想，继续坚持，靠着练不死就往死里炼的信念，又一次，继续抖呀抖，抖到后面感觉不到极限了，虽然很累，但是，可以在坚持，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后，心想应该差不多，于是，就停止了第一次扎马步锻炼。一开始，石尘就知道习武很辛苦，但是，为了自己武侠梦坚持了下来。毅力，不是靠说出来的，而是在自己追逐梦想的过程中忘乎所以的前进的一个过程摆了。

第二天，石尘感觉自己腿疼得都快走不了路了，特别是稍有一点弯曲，那就疼得都站不稳了。据书上介绍，扎马步最难熬的就是前面了，熬过前面疼痛几天后就不那么疼了，以后会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了，如果，熬不过去，这个时候疼痛就会一直有。疼痛是体内乳酸堆积导致的，所以，如果乳酸堆积的时候不继续运动就会堆积在那里，很长时间才能吸收消化，而如果能够坚持下去，乳酸会在运动过程中直接被代谢出来，所以，疼痛消失得快，时间长了身体代谢加快，乳酸堆积的情况就不会出现了，也就不会疼了。所以，石尘只能继续坚持着，练习好几天后，确实不那么疼了，而且感觉腿脚变得有劲啦。

之后，石尘听说负重可以练轻功，然后，攒钱买了一对用在腿上的沙袋，每天都负重去上学，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石尘，每天晚上回来洗脚的时候，每次揭开沙袋的瞬间感觉腿都变轻了，除了腿变得轻便一点之外，没有什么飞檐走壁的能力。石尘感慨，看来影视都是不靠谱呀！

石尘，后来又去书摊买了几本关于内功的书籍，按照其中一本书锻炼试一试。本来想着试一试，根本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内功看起来一动不动，像个活靶子的木头人一样，打架应该没什么用，这也是他一开始没有选择内功而是套路架子武术类书籍原因。毕竟，套路中各种巧妙的攻击，确实让人感觉很实用。选好功法，按照书籍找个安静的地方准备练习。石尘来到一块水稻田，最近的人家户在几百米之外，周围没有一个人，地方偏僻，空气清新。水稻田里的水稻成熟后，早已被主人家收割走了，所以，石尘直接来到田里练习，又宽厂。按照书籍上练习内功要求，立正后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屈膝微蹲，身体正直。两手指尖相对，掌心向上，慢慢深吸吸一口气，同时，手掌提至胸部，排除杂念，聚精会神，意识集中在两手心，即是劳宫穴，也同时把意识集中部位由手心沿手臂内侧上移至腋下，再沿着胸中聚集，再下至丹田，也就是肚脐之下的小腹，这时也刚好吸满气。然后，慢慢呼气，这时两手分开各自成爪状，五指微曲，分别置于肩前，同时向前平推至双臂接近于最远处，这时呼完气。略停一下，不呼不吸，这时双手双臂自然放下至原状，两掌尖相对，掌心向上，做这套呼气动作及手臂动作的同时，之前集中的意识不断，沿着丹田下至骶骨，也就是屁股后面股沟中最下面的骨头，再沿背中间一直向上到与肩齐平，然后，分开沿肩到肩峰，再沿两手臂外侧向手背去，也就是外劳宫，到达外劳宫时两手也刚好水平推至接近于最远处。手臂放下成初始状时，意识集中不断，由掌背透至掌内，也就是劳宫，意识也回到最初时集中地方，这样就行成一个循环，可以不间断的锻炼了。

石尘调整好心态，近入练功状态，集中好意识，按照功法练到四五个循环时，清晰感觉到自己手心在发热，意识走过的路线痒痒的，走到那里痒到哪里，当然肚子部分的时候不是很明显。这神奇的一幕让石尘兴奋不已，再来一两个循环后，就草草收功，回去找自己这时的死党白阳分享去了，同时，也劝白阳来试一试。就这样，石尘第一次接触到了真正的武术，真实感知到了内功的存在。后面，他又去练习的时候，手心发热现象，时有时无，总结了一下，可能和自己的心静不静，还有意识的集中程度有关系。没办法，人不能保证自己每次集中意识程度都一样，受干扰的因素除了外界环境，还有自己的生活，而且生活每天发生的事都不同，所以，受到的影响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