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想着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虽然这几个是芝麻大一样的官,但总的来说自己还是没有与之对抗的能力,事情找不上自己还好,只要找到自己就得受着。
李隐看了一眼初雪,春生整个人摇摇晃晃嘴里不停的嘟囔着“雪,钱拿了吗?钱拿了吗?”
初雪慢慢的掏出布袋,带着哭腔说道:“你放心吧拿着呢!”
初雪将这袋子慢慢递给春生,春生摇了摇头“你用!你拿去!”用手慢慢将这布袋顶了回来。
初雪知道这时候不是耍强的时候了,于是慢慢将那布袋攥紧“我拿着你放心,我再也不任性了!”
春生肿胀的脸这时才有了一丝笑意。
“你回去吧初雪!”此时李隐对着初雪说道。“你回去把家里的事情处置妥帖,你也是个大孩子了。”
初雪听了这些对了李隐作了一揖,对着春生说道:“你好好养伤!我晚上再去看你”说着眼中带着万般不舍,还是转身离去了。
初雪回到家中看着家中一片狼藉,平常这个时辰,自己早就把家中一切收拾妥帖,现在看着因为长期做饭烟熏火燎的黑压压的墙壁,初雪顿时感觉一阵压抑。
在看着盖着白布的初雪父亲,初雪欲哭无泪,短短不到一天时间,已经太多不幸发生在这个姑娘的身上。
初雪强忍着苦痛,初雪做了一身白布麻衣,又找了个棺材铺子,找了几个附近的乡亲来帮自己,还有你几个临家婶子自告奋勇,来准备前来帮忙人的吃食,于是等到傍晚的时候,穿着白麻孝的初雪,还有抬棺的几个汉子,朝着野外出发了,此刻天边的火烧云,分成了四种颜色,以酒红色为底色,其他三种颜色紫电青为渲染,慢慢的天边燃烧,发出了复合的光芒。
此时李隐搀扶着春生早已回到家中,正在家中准备做菜的张兰,看到被打的满脸是血的春生,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一改往日不与李隐说话的张兰,李隐一脸无可奈何,只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张兰。“什么,去参军?”听到这些的张兰更加晃晃不可终日。
李隐默默点了点头:“这孩子拿了人家的银子,不想去怕是也得去了!”
张兰哎呀一声“这个傻孩子啊!”
“都怪你,不看好这孩子,她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这时张兰突然怒视李隐。
李隐不想和他吵架百年说道“事已至此,怕是没有别的好法子了!”
张兰转过头来,满脸疼爱怜惜的看着春生,“你俩能先别说了嘛?我站着腿快疼死了!”春生小声嘟囔着。
这时两人才反应过来,关顾着说,这孩子受着伤现在休要休息,于是两人赶忙将春生一人一只胳膊搭在肩上,慢慢的放在了屋子内松软的床上。
张兰将春生放下之后赶忙跑出去请郎中,不一会带着郎中帽子,传神黑褐色布衣的郎中跟随着张兰,脚步急促的来到家中。
郎中先是将春生的沾着血渍的衣服缓缓褪下,有些部位血液结成了血痂与衣服粘连在一起,将两者扯开时,春生疼的汗珠直冒。
郎中全面审视了一番春生的伤口,又用手为春生搭脉,缓缓说道:“无大碍,只是我刚用手探寻,有些地方有些错位。静养几日,我再开几副药便好。”
听到这些的春生父母,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连忙向大夫表达感谢“谢谢大夫!”郎中微微点头示意,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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