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啥去”

“你看你这妮子,和你爹还不说实话,去找那小子了吧”听到父亲这样说,初雪的白皙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爹你说啥呢”初雪低着羞红的脸。

“嘿嘿我不说了妮子”初雪的父亲苍白的脸庞挂着笑。

自从多年以前春生回到村子,初雪的父亲也算着看着两个孩子一点点脱去稚气,初雪父亲觉得春生这孩子是个老实孩子,说话做事不张扬,不能说很符合他的心意,但是最起码知根知底,家离的不远,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等到初雪再大些找夫婿,春生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更何况初雪对春生的微妙情感,作为父亲是察觉的到的。

初雪侍奉完父亲,已经酉时过半,天色不早了,走进屋内盖上白天刚晒的松软的被子,白皙娇嫩的脸庞挂着笑,美美的睡去了。

深夜的村子静悄悄的,“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睡梦中的初雪吵醒,初雪知道父亲的肺病,有时候夜里咳嗽的厉害,但是今日比以往更甚,初雪连忙点上灯,手持灯盏,借着灯盏微弱的灯光走到了父亲的屋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你怎么咳咳...还不睡咳咳咳!”

“父亲,你怎么今天可是的这么厉害!”初雪关切的走到父亲身边。

透过微弱的灯光,初雪看到父亲手里死死攥着的布子,晕染着一片红色“你咳出血了父亲!”睡眼惺忪的初雪,看着这一片布子上的血渍瞬间清醒了过来。

“没事没事不碍事!咳咳!”初雪父亲边说着边用步子捂住嘴巴。

“你给我看看。”说着初雪夺过布子来,布子上刚咳出的血一片鲜红。

“还说没事!父亲你都这样了,还强忍着。”说着初雪眼角泛起泪花,死死的攥着手的布子,绝美的脸上挂着悲伤,一副可怜人儿的模样。

“咳咳咳!没事的先前经常这样,不碍事睡着了就好了。”

“我去找华先生!”说着初雪就转过身,急忙打开门,点上院子里的灯笼,借着微弱的红光,直奔华先生家中。

华先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郎中,给附近的村民治疗疑难杂症是一把好手,略轻些的病症,华先生一副草药便可以药到病除。

“先生,先生”咚咚咚,初雪白皙的手如鼓锤般紧锣密鼓的敲着华先生的大门。

“谁啊这么晚了!”平静如水的声音自门后传出,华先生的家门缓缓打开“姑娘!这么晚了找我是家里人有稽征吗?”华先生作为一个郎中,这么多年睡觉总是睡得很浅,因为总有村民家里人半夜急诊,上门来请求出诊。

“先生我爹......我爹......”初雪急得语无伦次,恨自己说不清楚,两行清泪从眼角慢慢滑落。

“别急姑娘,别急我马上来。”华先生赶忙跑到屋内,披上大褂,背上出诊箱,“走走走,姑娘无需多言,带路。”于是两人一阵小跑,等到了初雪家,额头已经微微带汗。

“爹爹,华先生来了!”初雪推开房门,屋子里没有掌灯黑漆漆的,“爹!”此时屋内没有一丝声响,只有初雪发出的声音,初雪此时心里一阵不安。

连忙掌上灯,微弱的灯盏慢慢摇曳散发出微弱的黄光,在金黄色灯光映衬下,一只苍白的手耷拉着,手中带着血渍的布子了无生气的躺在地上。

“爹!你怎么了?”初雪看到眼前的一幕瘫软在地上,华神医面露悲伤,把手慢慢搭在初雪父亲的手腕上,摇了摇头“姑娘咱们来晚了!”

华神医收手默默起身,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此刻已经梨花带雨的初雪,将她搀扶起来,“姑娘节哀!”

此刻窗外的天边散发一丝白光,一声鸡鸣声传遍整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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