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钱东来已经是心灰意冷,面对材料上的内容,他供认不讳,心中早已做好了接受最坏结果的准备。然而,当魏文君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时,钱东来“将死”的心中不禁出现了一丝波动,仿佛在绝望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明。
“不是,你....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真正的谈话阶段?刚刚我已经向你们彻底妥协了,这难道不是你们今天想要达到的目的吗?你,你们今天来找我,不就是想用这份材料来置我于死地吗?”
魏文君看着钱东来那一脸的诧异,心中对今天的任务成功完成的信心愈发坚定。她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以一种平静且富有说服力的语调,开始化解钱东来的疑虑。
"呵呵,钱队,我想你是误会了。" 魏文君的声音很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今天来找您,目的其实很单纯,就是想跟您确认材料上的内容是否属实。既然现在您已经给出了令我们满意的答案,那么这个问题就告一段落了。我并没有打算利用这份材料来对您做些什么的意思,或许您是想得有点太多了吧。"
钱东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魏文君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她继续说道:
"既然您看完了这份材料,我想您现在的心里,除了一些应有的害怕之外,是不是还对我们如何拿到这些材料的渠道感到有些困惑呢?毕竟,这里面有些事件的私密性极高,只有直接参与者才可能知晓.......那么问题就来了,我既然今天能把这些细节都摆在您面前,您是不是可以往深里想一想,我们之前以王局的名义来拜访您,是不是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呢?"
魏文君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逐渐卸下了钱东来的心防。她接着说:
"还有,钱队,您对我们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感到害怕。首先,我今天既然能够出现在这里,无论我背后有谁的支持,都说明了我们并不希望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否则,我们大可以直接将这份材料提交给县纪委,那样岂不是更加方便有效吗?其次,您也应该清楚,我们俩并非公检法的工作人员,也不是纪检委的成员,根本就没有执法权,自然也无法对您构成直接的威胁。所以,有了这两点作为保障,您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下心中的负担,与我们心平气和地聊聊一些正经地话题呢?"
魏文君的这一番解释,让钱东来的心里有了些许明悟。对方虽然不是博州交管局的人,但是确确实实是通过了王丰的许可,才会在今天来找自己。因为材料上面那些最为隐秘的内容,王丰几乎都知晓,甚至亲身参与其中。
而且就从王丰没有提前跟自己“通气”这一点上面看,怕是王丰他也受到了什么事情的“掣肘”,导致他在这次事件上不得不保持沉默;对方现在这个态度,确实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不想把事情闹大。他们似乎更倾向于利用这份材料作为一个筹码,来促使钱东来为他们做出某些事情。至于具体要他做什么,这就需要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慢慢揭晓了。
想到这里,钱东来的胆子便逐渐大了起来。既然对方有求于自己,不管事情内容如何,肯定是非需要自己不可。那么,自己就不用再那么惧怕,而是得想办法重新占据主动,甚至是从中捞到什么“好处”才行......
钱东来略微挺直了腰杆,脸上的表情也从之前的惶恐不安变得平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对魏文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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