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张东傅话音刚落,方才跳腾的最狠的那几名旁系族人瞬间好似一只只断线的风筝一般,身体高高飞起而后又重重砸下。
溅起一片尘烟!
那些旁系张氏族人好似呆了一般,完全不知道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愣愣的望着那几名死狗一般,有气进没气出的族人。
“……”
张东傅踹上这几脚,方才心中压抑的怒气倒是泻去不少,不过犹有怒意尚存。
眼神扫过下边好似一群呆头鹅的旁系,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轻笑道:“你们要的公道!我给你们了,够不够?”
只是,下边这些旁系族人再蠢,见着血以后也知道这话不能接。
一时间,原本嘈杂的议事堂竟鸦雀无声,只剩下被惊吓后沉重的呼吸声。
“还不快给我滚!”
“一群蠢货!”
片刻后,张东傅喝骂一声,那些旁系方才如蒙大赦一窝蜂的往外跑去,来时有多喧闹,走时就有多安静!
张东傅望着这些蠢货离去的背影,脑袋疼的要命。
还想让他惩罚张燕河?
简直是可笑!
现如今张家嫡系被杀的就剩一个张燕河了,其余嫡系不是不堪用便是年纪小的可怜。
自己真要把张燕河再给弄死,还不如自己再单开一个张家来的轻松点。
想到这,张东傅心中更是满心忧虑。
如今张家只剩自己一名先天宗师,倾颓之势不可避免,如今世道,家族不进则退,退则必死!
思索应对方法半响却依旧无所得,想的张东傅脑袋生疼,不由得恨恨骂上一声:
“该死的陈玄薇,凭什么就只杀我张家先天!”
“……”
话音刚落,张东傅脑中便闪过一丝灵光。
是啊!凭什么只有我张家死一个先天?
当初在盛京谋划让那头御猫袭杀陈宇皓的计划,虽说自己家参与不浅,可说到底也并非自己一家做下的啊!
自己家先天死的,别人家先天凭什么死不得?
想到这,张东傅猛然站起身来,大喝一声道:“来人!”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身着劲装的仆役出现在议事堂内,抱拳答道:“请太爷吩咐!”
“快让言之带兵马回城,务必要截住二爷!”
“算了,还是我先去一趟吧,你通知言之让他快快赶往城内去!”
说罢,张东傅突兀一个闪身,人便消失不见。
不同于之前救援张景坤时的磨磨蹭蹭,张东傅此次前往迁州城可谓是拼了老命。
“张燕山死去一事定要封锁消息,那陈玄薇今日为报仇而来,定然不会只想着杀我张家人,其余世家估摸着也不会放过!”
“且陈玄薇今日有如此战力,想来再杀上一两个先天也不算难,只要其他世家死的宗师足够多,我张家便算不得弱到哪里去!”
越想,张东傅越觉着此计甚妙!
只是片刻后他脸色又突兀一变,心中暗道一声:“不对!”
“万一那陈玄薇只当害那陈玄仁的只是我家那就不妙了!”
想到这,张东傅却是打定主意,待会儿定要派人把昔日参与谋划的几个世家全给透露给陈玄薇,不仅如此,他还要略微修改一下其中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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