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儿找到了苏晶晶,她关切地询问:“快过年了,你们电视台的节目筹备得怎么样了?”苏晶晶微微一笑,尽管肚子微微隆起,却显得精神饱满、干劲十足。她自豪地说:“炎黄公司如今已是世界第一大公司,我们电视台自然也不能逊色。我们已经准备了数十套节目,正在内部讨论哪些能够脱颖而出。”

柳叶儿好奇地追问:“那这些节目的整体基调是怎样的呢?”苏晶晶回答道:“我们打算以展现炎黄国的强大为基调。”

然而,柳叶儿却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炎黄国的强大,已经为世人所共知,无需过多展现。相比之下,关心百姓的日常生活更为重要。同时,推动华夏国的发展也是刻不容缓的任务。炎黄与华夏本就是血脉相连、同气连枝,我们应当更加重视推动华夏的公平与法制建设。”

苏晶晶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明白了。我会立刻召集团队,根据这些建议对节目进行修改和完善。”

此刻,杨玉贞作为主审,庄严地宣布炎黄国首场公开审判正式开始。原告方为吴驰,而被告则是施娇。杨玉贞郑重地开口:“兴达公司产权一案,现在正式开庭审理。首先由原告方陈述案情。”

原告律师随即起立,神情严肃地陈述:“我代表原告吴驰先生阐述本案事实。兴达公司原为已故刘显升先生所创,刘先生离世后,产业由其独生女刘圆继承。后来,刘圆与吴驰先生的兄长吴涟结为连理。然而,刘圆品行不端,婚后与他人私通,事发后羞愧难当,遂将公司产权转让给吴涟先生,从此销声匿迹。因此,兴达公司应视为吴涟先生的产业。吴涟先生不幸离世,其产业自当归吴家所有。”

坐在隐蔽角落的刘芸,听到这些污蔑母亲的言辞,心中愤恨难平,咬牙切齿。一旁的石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保持冷静。

杨玉贞见状,不动声色地继续道:“现在由被告方陈述案情。”

被告律师随即站起身,条理清晰地阐述:“我代表被告施娇女士陈述案情。施娇是刘圆的远房表妹,不仅是兴达公司的老员工,还持有公司股份。后来,她与吴涟先生结为夫妻,自然拥有继承权,且育有一子。因此,施娇女士继承兴达公司产权,是无可争议的。”

杨玉贞点头示意,宣布道:“现在进入辩论阶段。”双方律师随即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剑,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易佳在一旁暗叹,这些人为了争夺别人的财产,竟如此无耻。在这场纷争中,真正受害的却是那些无辜的人。

在激烈的争论声中,杨玉贞突然收到了一张纸条。她果断地敲击桌面,使得喧闹的争论戛然而止。她环顾四周,神色严肃地宣布:“现在有第三方出现,代表刘圆状告吴涟陷害前妻,请代表人曾义出庭。”

随后,一位中年男子曾义缓缓步入法庭中央,他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两方的当事人。杨玉贞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曾义吗?”曾义点了点头,回答道:“我是曾义,曾是兴达公司的老员工。”

然而,话音刚落,施娇便迫不及待地喊道:“他因为工作失误已经被开除了,现在根本就不是兴达公司的职工!”杨玉贞眉头一皱,不悦地打断了施娇的话:“我没问你,请不要插嘴。”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威严,让施娇瞬间闭上了嘴巴。

曾义坦言:“兴达公司的董事长刘圆,为人谦逊随和,淡泊名利。自从他担任董事长一职后,便放心地将公司事务全权交付给了吴涟。然而,吴涟接手公司不久,便与施娇走得颇为亲近。”施娇闻言,愤然反驳道:“你这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曾义却冷笑一声,继续道:“吴涟不仅在公开场合散布刘圆私生活不检点的谣言,而且他在离婚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便再婚,更是在婚后不到六个月就有了孩子。这其中,难道不正是透露出他在离婚前就已有了外遇的端倪吗?吴涟自己行为不端,又有什么资格去侵占刘圆的财产呢?”施娇虽然想反驳,但面对生孩子日期这一铁证,她只能哑口无言,因为这一事实,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和掩盖的。

杨玉贞好奇地询问:“关于刘圆的生性银荡的说法,是否真实?有确凿的证据吗?”

曾义坚定地回答道:“刘圆是一个正直的女性,那些说她生性银荡的言论完全是吴涟的恶意诬陷。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制造声势,为离婚和谋取财产找借口。刘圆被指控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完全是吴涟一手策划的。事实上,我已经找到了相关的证人。”

施娇却冷哼一声,怀疑道:“怕是你买通了证人吧。”

曾义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沉声说:“刘圆在离婚后不久就得了重病,需要大量的医疗费用。吴涟那个忘恩负义的人,一分钱都不愿意出。我们为了救她,不仅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一大笔钱,现在债务都还没还清呢。你说,我会为了诬陷吴涟而去买通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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