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一直没想明白的地方。”妶相回应着御妶惏。

“啊呀,我看你们就是太疑神疑鬼的了。

妫宛一要不是玄天女巫的人,她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三星的雌性,哪儿来的这般运筹帷幄的本事,设计出这么多精妙绝伦的计策啊?

况且,上次她走后,你们怀疑她,还尚可理解。这次她是带着女巫的玉牌来的,这还能有假?

现在她人都走了,你们又怀疑上她了,真不知你们是多疑呢,还是胆小怕事。

罢了罢了,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做?还要不要按照和女巫商量好的声东击西之策行事啊?撤不撤退?”公主日不满地喷了一鼻子气。

在她看来,雄兽们就是扭扭捏捏的事情多。哪儿来那么多事要考虑来考虑去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就算别人另有所图,也不耽误她从中牟利啊。有什么好怕的?

御妶惏见妶相还是沉默不语,小声附和了一句:“兽父,想再多也无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也不用我们打仗,不过是屯兵在狐岐山里坐等消息而已。

大不了到了狐岐山后,我们在附近多安插些探子,时刻警惕着些可疑兽的动向便是了。您说呢?”

妶相叹息了一声:“唉~那就先这么样吧。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了,到了狐岐山后,我们就闭门不出。

无论外面发生任何情况,我们只守不攻。直到阿比丘斯和梵魇糜分出胜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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