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只管做你的,也不用管我做什么。”蝉衣从他怀里退出,仍旧坐在窗下。

“这事暂且不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裴谨凑过来,黏在她身边,嘴唇在她脸颊边逡巡。

“你干什么呀,别让丫头看见了。”蝉衣扭过脸。

“我在里头,她们怎敢进来?蝉衣,我好想你。”裴谨说着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狠狠亲了几口……

“唔……有事说事,说吧,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蝉衣好不容易推开他的身子问道。

“蝉衣,丽夫人的事都办好了,我已经安排人带她远走高飞了。”裴谨摸了摸蝉衣吹弹得破的脸颊,爱不释手地说道。

“真的吗?”蝉衣拍了拍心口,双眼含笑,三姐姐的事办妥了,自己也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丽夫人是个懂事的,我的人带她出去,她很配合,也不问是谁。我们送她去了江南,给她换了身份,在她名下置办了产业,足以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裴谨见她笑眼弯弯,心里麻酥酥的。

“夫君,谢谢你。”蝉衣主动靠过来在裴谨脸颊亲了一口。

裴谨怎肯放过这么主动的她,抵住她的身子,将一腔爱意都化成了缠绵悱恻。

窗外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下雨了,春日的雨水总是特别多。

“快去更衣吧。”蝉衣醒过神来,从他身上探出头,捂住嘴,娇嗔地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

“夫人这是嫌弃为夫了。”裴谨笑道,依依不舍地起身往净房走去。

“侯爷,夫人,老夫人来了。”外头小丫头低声禀告。

“婆母来了,快请进。”蝉衣慌忙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拢拢散落的头发,刚要上前去挑帘子,王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早就快她一步先行挑开了帘子。

“浅浅,你别动,快去坐着,这种打帘子的活往后可千万不许做。”王老夫人一脸紧张对着蝉衣说道。

见她脸如春花,眼如秋水,唇如三月盛开的桃花,心里头还有些纳闷,直到看到裴谨换了一身干净的袍子从净房出来,她才了然地笑了笑。

“你回来了,慎之,好好好。”王老夫人看着儿子儿媳一对璧人真是养眼。

“母亲,儿子想着先回来换件衣服再去您那里请安。”裴谨尴尬地轻咳一声俯身说道。

王老夫人点点头,心里哪有不知道的,年轻夫妻,正当新婚,蜜里调油,她高兴着呢,可一想到浅浅月份尚浅,只好收起笑容,只看了他几眼说道:“慎之,往后你夜里头就搬去书房住吧,浅浅的身子还需好好养养。”

“母亲,上回太医来请脉,说浅浅的身子已经全好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裴谨懵了,母亲怎么了?难道他是怕自己胡闹,让蝉衣睡不好?

“你呀,哎!一点都不关心你媳妇。”王老夫人故作嗔怪地说道,“你这人,又要当爹了还不知道。罢了罢了,我还是回去和孙子玩。浅浅啊,你快把这些补汤喝了,这可是我与你母亲问宫里的太医要来的食补方子。”

“多谢婆母,您慢走。”蝉衣躬身行礼,脸颊早已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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