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云回来了,无大碍。”
眉头微微皱了皱,挥手将那字迹驱散,将蝴蝶放飞,继续向外而去。
青松山下,张二叔家,张凌云卧躺在床上。
零星的血斑为道袍绣上几朵血梅,龇牙咧嘴。
床边是个山羊胡老者,将细针放在火上炙烤一下,掀开张凌云的衣服,对着那碗大的口子穿针引线。
“嘶~,他妈那狗日的女人!”
张凌云那清秀俊俏的脸带着愤恨,扭曲的表情彰显着他此刻的痛苦。
紫陌站在外面,皱眉看了那小子一眼,岩松则在内屋,不由想起这家伙小时候天天来他家蹭饭,那副欠扁的贱样。
没有回忆太久,看向那老者,将最后一针刺下,打上结,之前那道狰狞伤口看上去总算顺眼了许多。
“王老,这小子的伤怎么样了?”
山羊胡老者摇了摇头,走到桌边,取出纸笔,写下许多味药材来。
“大事倒是没有,小伤还要养,伤口处理过了,以他的恢复力,也就在床上躺几天。”
“谢过王老了。”一旁的张二叔取过银钱递了过去。
“这有什么谢的,按这个方子拿药,好好照顾,过些天也就没事了。”王老没有接,背上药箱就走了。
张二叔连忙上前护送,半道上还招呼了一声,张二婶从厨房出来,一起出了门。
看着几人走远,紫陌转身入了房内,岩松看着张凌云咧嘴一笑。
“你小子到底出去干了啥,弄着一身伤回来?”
紫陌无言,只是安静的看着床上的张凌云,张凌云咧了咧嘴,勉强翻了个身。
“我之前不是去河西城吗,本来在县尉家待的好好的,好吃好喝还不用办事,没成想一天县衙里来了群怪模怪样的和尚。”
“和尚?和尚的事你怪女人做什么?”岩松好奇道。
“松哥你听我说完啊。关键就在那群和尚上,他们一来就在城里四处逛,县衙也不管,若是吃斋念佛做善事也就罢了,可他们直接闯人家灵堂,进去就掀死人棺材啊。”
两人皱了皱眉,没说话,张凌云便继续道。
“你们想,我张凌云好歹是正统道家出身,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啊。我当即就上去跟他们干了架,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砰砰砰三声,那些个和尚能是我的对手,一个个哭爹喊娘的求道爷饶命!”
虽然躺在床上,但张凌云很是得意的说道。
紫陌无语的看着他,皱眉道。
“你既然这么厉害,怎么还被打成这样?还有,问清那些和尚是去干嘛的了吗?”
张凌云表情有些变化,而后愤恨道。
“所以才说那女人是个狗娘养的,道爷帮她们家做好事,让她爷爷死后能有个安稳!可那疯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对道爷动手,还背后偷袭,要不是道爷躲得快,那天在她家就把命丢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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