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殷云惜的身边,粘着对方撒娇唠嗑。
乔和风看的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塌下肩,怎么办,自己作的呗。
谁让他对他的爱视而不见。
谁让他当初对他千般万般苛待。
如今的一切下场都是他应得的。
他应得的。
乔和风眼神中闪过一抹落寞的神色。
可是怎么办。
老婆哄不好了。
死缠烂打,已经是乔和风最近一年当中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了。
但是,在对方身上,乔和风已经看不到爱了。
驯夫,说白了,从星宇是在想着怎么极尽一切手段和自己分手。
一年期间,乔和风的考察期不知道已经听了多少次分手了。
乔和风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消气。
所以一年以来,他只能把所有的好全部都弥补给对方。
但是好像怎么弥补都缝补不好那一个千疮百孔的爱人。
……
仅仅是几个功夫之间,已经轮到了殷云惜和君子卿。
从星宇站在殷云惜旁边,就这么粘着他。
殷云惜抬手拍了拍从星宇的脑袋。
从星宇一直将一年之前发生一切的祸端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对殷云惜歉疚。
一直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
殷云惜从没有怪过他。
毕竟这件事和从星宇半分关系都没有。
殷云惜无数次安慰从星宇。
错的只是那个本身心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烂透了的郑经。
郑经对自己的恨从何而来,殷云惜直到最后也没有弄清。
仅凭郑经口中的嫉妒就毁了一个人的说辞。
殷云惜不相信。
嫉妒殷云惜?
殷云惜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嫉妒的?
郑经,已死之人。
直到死的时候也是戴罪之身,满身的罪孽,即便是下了地狱也无法投胎。
这是殷云惜对一个人最大的诅咒。
……
君子卿日常发牢骚。
眼神交流给乔和风——
指了指从星宇:【你老婆。】
又指了指旁边的殷云惜:【我!老!婆!】
乔和风:【抱歉,我,家庭弟位。】
君子卿:【okk,明白了。】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宦修筠一眼。
只不过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啧。
君子卿不管了。
昨天一晚上都没吃到肉,自己软玉在怀,只能摸不能吃的感觉君子卿简直要哭死。
不管。
老婆。
他的。
君子卿一下子就走上前。
抱着殷云惜的腰不撒手。
把脸埋到了殷云惜的脖颈。
“不小心”露出了自己脖子上的两排咬痕。
“阿霁,别理他了。”
“他没我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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